我真心实意恨过她。
现在想起来只剩慨,但那时候年轻气盛,没有想过通过区区一个人的视角,能得知的“真相”到底有多么局限。
但回学校的时候,我得知她换了班级。
就是这个时候,我理解了她那时的顾虑。
我们在往的第308天分手了,她提的。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那时候我还被绪失控的她妈妈打了一掌——说来好笑的,我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挨打,可以想象那天我的绪有多糟糕,她说“分手吧”那一刻,我真的有五雷轰的觉。当时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我也不记得了,我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所谓的“认可”到底有那么重要吗?人的生活是属于自己的,连走去的勇气都没有的人到底有多懦弱?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可笑,到底为什么要留恋她?她这么伤害我。
然后就这么分手了,草率的,也很冲动,说不清有几分真心有几分赌气。班主任建议我请假休息几天,我同意了。
一定会有人反驳我“优秀才是理”,我想说,确实,说的没错,但是一个人实际上是很难对抗一风气的,就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们不会明确告诉你就是在歧视,而是会求疵,绞尽脑地把你排除在选择之外——你本没有错,但你只能无力。
我不想失去她,但她似乎已经定决心离开我,连一个坐来谈谈的机会也没留。
有些事我直到现在也没有告诉她——实际上分手那几天,我的状态很差,我不算好,前几天生了一场病,胃炎加上烧,一直在断断续续地请假。但是我希望冷静来再和她好好谈谈,毕竟我真的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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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犹豫地告诉你“拒绝”。我们分手的原因十分简单,过于和题主说的“外原因”有类似,就是很俗的“世俗不容”——她父母十分传统,认为同恋是不可饶恕的,是“生了病”的,这观潜移默化,和中时代各环境的压力叠加在一起,在她父母发现我们关系的那天爆发。
我真正开始正视自己的绪,是在研究生毕业以后。
人容易被绪支,然后走向极端,正因如此,我从来不敢正视自己的心——我很想她,十年来一直都是。
说起来可能有些自大,但我对自己的能力始终是很自信的,无论是成绩、实习经历,比起同龄人来之前不算差,但在求职时,我还是遇到了歧视——没错,是针对别的。况我不想再次回忆,但那时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无力。
多可笑,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擅共的人,但我从来没有真切地理解过她,我愚蠢又自大,我没有适时地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