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喻宏远火冒三丈,质问她为什么不提前跟他们商量,但喻良自始至终都很平静,面不改地说:“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这个不用你们担心,这几年你们没我,我一样没睡大街上喝西北风。”
喻宏远跟梁雁哑无言。
“收到!”叶扉安笑嘻嘻地接过自己的行李,拉过喻良的手,低亲了亲她的手背,忽然没没尾地说了一句“不会太久的”。
这一次喻良终于敢于毫无保留地相信这句“不会太久”。
刚上大学的时候,喻良急于从父母边逃离,那时她终于实现了经济独立,一度有过和家里人断绝关系的念,又在一次次心和心灰意冷之间挣扎,还是和父母渐渐疏远了,但这几年,她反而不像之前那么执着了。
“这也没什么,不退就不退吧,”叶扉安想了想,似乎觉得这主意不错:“我觉得可以,反正最近没什么事,在青城也没关系。”
……
“我知。”喻良抬手抚过叶扉安的侧脸,“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至于这几年的转变,一方面,他们欣地把这看是女儿“大”以后变得“懂事”,另一方面,这成了他们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他们在喻良面前,似乎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了。
喻去年刚刚找到工作,他叛逆期持续了整个中学时代,梁雁跟喻宏远没能用教喻良的那办法把他踹名牌大学,他对学习没有特别的喜好,毕业以后考公失败,在家乡找了一份工作,跟女朋友关系稳定准备结婚。
“等我把那边的事理完了,就回来,然后……等我留在青城。”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一直试图护在边的女儿大了,不会像从前一样听话地踩在他们安排的路上,比如喻良一声不吭地去南方读研,只是在被录取的时候提了一句。
大概人总会在成中慢慢接受一些自己曾经厌恶的东西,说不上来是麻木还是和解——从“最好是陌生人”到“接受这是自己的家人并独立来”,这心态上的转变喻良自己并没有发现,但梁雁跟喻宏远却是能真切受到的。
“想什么呢,你租房的钱打漂了……等等,你又逗我!”喻良看她就来气,把她往里推,“赶走!”
从离别到重逢,又从重逢到了新的离别,再转奔赴一个路,然后等待她们的又是新的未知——可留承诺的不是十年前青涩莽撞的少女,保留的依然是十年前专属于前人的心动。
刚和叶扉安分开,喻良就接到了喻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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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像喻宏远所说“不拼命学习,将来一定会后悔”。
喻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