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吉莉亚思索两秒,欣然接受,招招手,站在秦淮后的手适时地递上一把匕首。
“你……”
“那我帮你杀了她呢?”
安吉莉亚并没有停顿,自顾自地继续说:“这里将是你的天地,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换一好理解的说法,你可以把一切人和当成积木——很有意思,不是吗?”
秦淮烦躁地反问:“你跟德文结婚一年,难你对他有一留恋吗?”
“不需要代价,你只需要你想的。就算是为了你们所谓的‘正义’,杀了她,不就可以实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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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的眉尖一动。
她是帝国最著名的医药学家之一,能够“著名”,是因为她对待一切试验品都是如一辙的严谨。没能得到回应,她就继续添加用量:“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光之,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卢港站在光之。”
她了,抵着秦月姝后脑的那把枪上了膛。秦淮条件反地向前一步,才想抬起手阻拦又停住,皱眉问:“安吉莉亚,你到底想什么?”
面对她的引诱,秦淮盯着她的侧脸:“你把人当成玩。”
秦月姝侧微笑,冰凉的枪正抵着她的,后的人稍一失误,就能崩掉她半个脑袋,可就算置于这境地,她居然也没有表现张,她端端正正地站在原地,脸上挂着一似有若无的笑意。
“这个比喻不太贴切。”安吉莉亚疑惑地挲着,看了秦月姝一,又问,“那么说,就算有这十几年,你对秦夫人也只有恨意?”
“需要什么代价?”
“你可以得到一切,权力,钱,名誉……这些都不能引你?”她像一个在试剂瓶前的科学家,用滴,一滴一滴地添加用量,连每句话后的停顿都相差无几,一丝不苟地观察着试验品的反应。
安吉莉亚没有否认:“只是一比喻,当然,你想把他们当珍宝来对待,也完全可以。”
“哦,我懂了,你想自己动手。”
“当然是想帮你。你不需要承受任何代价,不用沾一滴血,只要达一个指令就可以。”
“我还以为您的字典里没有‘正义’这个词呢。”秦淮站直了些,挖苦过后,正了神,“可以,但我要自己动手。”
一边是捶打着礁石的混浊海浪,另一边是不绝于耳的施工声,脚的木质栈摇摇晃晃,踩上去甚至在吱呀作响,噪音之,秦淮愣了愣,以为自己没能听清她在说什么:“你说什么?”
说这话时她不带一丁彩,没有在评价,也没有觉得新奇,仅仅是在陈述一个观察结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