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2/2)

他隐隐约约有再也抓不住谢纪凌的错觉。

权褚泽幽幽一笑：“肯定比朕好多了。”

谢纪凌微怔，一时没有听清：“陛说什么？”

谢纪凌抿了抿。

膛沉闷，如同堵了重石，无名的烦躁涌上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受。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在对上谢纪凌平静的双后，又默默咽了回去。

不谢纪凌是何份，从前他每次见了他，总会喜的笑容。他早已习以为常，总是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事，谢纪凌永远会在他后。

他没有信心迫谢纪凌就范。

“苏瑾给他过蛊，可惜他也是个蠢货，居然让燕陵尘解了蛊，这次朕亲自手，你猜猜有几分成功的可能？”

权褚泽想说，那朕会将你丢尽死牢，让你试试违抗朕的场。

“他对你有多好？”

权褚泽看定前的人。

“朕可以不计前嫌。”

谢纪凌暗暗握双拳：“如果属仍要拒绝呢？”

谢纪凌沉默。

谢纪凌不语，他实在不想和权褚泽讨论燕秉扬，说得越多，燕秉扬越危险。

权褚泽嫌弃地评价：“蠢货一个，燕陵尘也就罢了，好歹是皇帝，他呢，不仅蠢，也没有用，你怎么看上那么个东西？”

“……属不敢。”

“留。”

谢纪凌一气：“八皇不蠢，他对属很好。是陛您太聪明，算无遗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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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猛一回首，他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谢纪凌扯开嘴角，几乎无法控制苦涩的笑容，权褚泽大半夜跑来就为了说这些？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朕？”

他生地挤两个字。

从前不是这样的。

“谢纪凌，你好大的胆。”

他只是想打权褚泽，逃离这个地方罢了。

他的沉默看在权褚泽里，让权褚泽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遥远几分。

他吻平淡，听在谢纪凌耳中，威慑力不是一般的烈。

“这是命令，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朕见过东唐的八皇。”

“夜已，陛政务繁忙，请陛回去歇息吧。”

视线掠过他指尖的飞刀，权褚泽勾起角，里寒光毕现：“想杀朕？”

转念一想，谢纪凌现在有燕陵尘的庇佑，他的狠话多放放。

他究竟是何时遗失了他的？

他仍是从前那个刚愎自用的独裁者，谢纪凌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觉得讽刺。

“也可以赦免你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