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
等到卖abs获得资金之后,再故技重施,贷款给新的优质用,如此循环往复。
“不好了,病人发病了!”
医生待她坐定,叹了气:“他的病很严重啊,之前发现得早,及时控制,合药,也只有轻度抑郁,但现在,已经有重度的迹象,最近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剧烈的刺激?”
“这恐怕不行,易支付撬动的abs,得由鹿云和易支付慢慢还,不还完之前别想跑。”
“不过他的小聪明到了。”
“他有什么不敢的,易支付的权设计得很贼,专门成立了一家主公司,把自己摘了去,然后用有限合伙企业投资控,只要持67%以上,就可以拿到绝对话事权。”
“大夫,您是说……”
“放心,多少也带责任,够鹿云喝一壶。”徐磊笑,“不过跟易支付搞abs这事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张瑛心里咯噔了一,急忙屋。
“易支付的牌照会被吊销吗?”
张瑛看到丈夫仿佛刚从牢里刑满释放,沉默寡言,立刻意识到他的抑郁症复发了,生拉拽,把他带去见心理方面的权威专家。
一,医生和张瑛慌张地跑到走廊上,就见鹿云趴在地上,全搐,嘴里的哈喇了一滩,整个人糊不清地喊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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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磊翘起了,嘴角上扬。
“唉,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来医,如果想缓解,最好能对症药。”
医生又同又无奈地建议,“以后尽量不要让他接到陆飞的新闻,不要再刺激他,要不然,难保会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陆飞眯了眯。
陆飞敲了敲椅把手,“跟p2p合谋,发放贷款给易支付的用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把手伸到财付宝、企鹅支付,呵呵,找死!”
徐磊撇了撇嘴,“福是他们的家族企业享,祸呢就是有限责任公司跟整个社会扛。”
“特别是易支付,要引以为戒!”
徐磊冷冷一笑。
“谁能想到鹿云的胆这么大。”
与此同时,手机里正外放着有关陆飞的新闻:“近日,财付宝董事陆飞表示,任何金产品都有风险,不能光看贼吃,不看贼挨揍,退去才知谁在泳,如果我们不能很好地控制风险,一旦金大厦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来,没有人能够幸免。”
医生正要苦劝,就听屋外传来一阵异动,接着门被突然打开,护士匆匆而来。
陆飞冷冷一笑。
“是啊,只有2%的自有资金,却撬动98%的借款,要不是今年颁布新规,企业通过发债券、资产证券化产品资金的余额不得超过净资产的4倍,大大限制了易支付通过abs募资的规模,要不然要超1000亿了。”
“陆……陆飞……陆飞!”
鹿云满脸胡茬,躺在沙发,整个人僵得像僵尸,圈发黑,却毫无睡意,明明刚刚吃过了饭,却觉浑使不一力气。
“怎么样?”
医生难以置信地看向鹿云。
陆飞里闪过一丝杀机。
半晌,就见门推开,鹿云慢吞吞走来。
“嗯?”
“你猜鹿云会是个什么场?”
“新帐旧帐一块算,易支付给p2p一直当支付通,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抹掉。”
“呃,医生没说,叫家属去。”
之前意气风发的黑发,瞬间白了许多。
张瑛也不方便透,易支付因为“资本无序扩张”、“p2p暴雷”等原因,被罚了整整45个亿,而且鹿云也失去了实际控制权。
……
张瑛满发红,垂泪苦笑,一言不发。
距离约谈结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鹿云也够大胆的,敢这么拉杠杆。”
才找上易支付。”
“他的病是陆飞?”
“唉,让他住院吧。”
次贷危机还没过去十年,想不到鹿云就敢在国玩这一,据易支付的海量数据,劣势借贷用就引到p2p,优质用就收为己用,把钱借给他们,然后把贷款合同整合行评估分层,变成abs,再卖给基金、信托、银行等资产理机构,实施借贷的证券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