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话音甫一落,骆峥握着杯的手忽然了。
没错,就从那贾生与钱昌的尸来看,首异,被凶残的分尸,刀法血腥残酷却又杂无章。这法使得凶手的形象更倾向于一个疯狂的杀人的样。然而既然如此,又怎么会耐心地在骨上刻字?二者多多少少有些违和。
被这温的嗓音一唤,骆峥从不着边际的猜测回到现实中来。一抬,正对上陶景如墨似的眸,黑亮的瞳孔里还隐隐有些期待。
骆峥: “这两个符号,绝不是在碎尸过程中无意识划上去的,那痕迹异常刻,像是被故意刻上去的。”
陶景安静地听着。
其实在刚一听到这个发现时,陶景心里便有此预。
鬼使神差的,骆峥竟生了这凶手莫不是神分裂?脑里分两个人,一个疯狂而凶残,一个冷静理智还有一些诡异的恶趣味。
白瓷茶杯衬着男人的手指更加修净,骨节分明。
陶景眉心轻蹙: “你是说,他们的骨上被刻了字?”
骆峥三言两语将之前在衙门的所见告知。话音落,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
骆峥苦笑了一,摇了摇,仰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一杯温肚,后者咙了一,缓缓开: “那两尸,有问题。”
“这凶手的份,可以说是成迷了。究竟什么样的人,会同时与县里数一数二的两大富人结仇?”
陶景知还是没法,也不由得叹了气。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骆峥了: “光线太暗,我看得也不是很真切。”
然而这些猜测终究是没有真凭实据,就像上浮萍,到底立不住。
屋宅里,几油灯昏黄。
骆峥显然看了他心里的想法: “凶手刻字这一行为,确实与他在尸上表现来的特征有些不符。”
男人眸黑,说话间有锋锐掠过。
只是说不清不明的,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可是想到什么了?”
陶景将那茶推到骆峥面前。
骆峥一纯黑的夜行服,周还裹挟着从停尸房里沾染上的那冷气息。
骆峥把两个符号的形状大致描述了一,陶景指尖意识地轻着桌面,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细微的光闪过,却什么也没有捕捉到。
迷雾之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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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景给面前人温了壶茶,两袅袅的烟气蒸腾起来,在两个人的前隔起一层淡淡的雾。
听着这话,骆峥不轻不重地叹了气,没在言语。谁也不是凶手肚里的蛔虫,天知他作案时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