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2/2)

“不没有区别。在之前的方向上，那个实验的结论已经没什么悬念了，”穆玖伏轻轻笑着，一边看着电脑，一边小声解释，“我正在搜集材料，和我们前几天新发现的文献有关的材料……还真有新发现。”

鱼心惊胆战地熬了一两天，终于可以偷偷摸摸送走程斯斯了。穆玖伏借了车，从宿舍楼直接把人送到了机场。当然，车是庄知鱼开的，而穆玖伏也没有把用途告诉邓洵，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庄知鱼说：“我是给你招聘人才去了。”她回看了一后的穆玖伏。

“然后你拿着我包养你的钱包养别的女人？”程斯斯问。

程斯斯哈哈笑了两声，目光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又停了笑声，微微蹙眉。“怎么了？”庄知鱼问。

“到啦？”程斯斯睡惺忪。

铁上，两人先眯了一觉，又吃了东西。庄知鱼抱着手机刷了刷微博，看得心烦，又转战微信，正好看见了扬清儿的朋友圈——她还在实验室。

“别不好意思，”庄知鱼说，“我还指望着你包养我，现在殷勤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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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凡人多的地方，穆玖伏没有设结界，担心这异常的安静会引起别人注意，她们只能如凡人一般小声说话。这容，庄知鱼更不敢生问，就打字问她：“什么发现？”

程斯斯回答：“咱这禁止办公室恋，你悠着。”她说着，拉上了行李：“走了，回家搞事业去了，拜拜！”

庄知鱼忽愣了愣，忽然有些自责，便扭看向了边的穆玖伏。穆玖伏在看电脑，似乎是在学习。庄知鱼问：“你的实验，是不是也没有完？”她补充：“是正经实验哈。”

一旁的穆玖伏清了清嗓：“不会。”

“好吧好吧，”程斯斯说，“那你就尽去谈吧。”她说着，又有些怅然：“说好了妹一生一起走，没想到创业未半而你中上岸。”

送走了程斯斯，两人忙忙碌碌地过了两天，收拾了行李、理了学校的琐事，终于坐上了铁。仿佛一切都了加速键，她们注定奔波。

程斯斯买的早班飞机，她们凌晨四就起来了。天空黑漆漆的，校园里很安静，程斯斯吃了巧克力豆，在车上顺理成章地昏睡过去。直到机场，她才清醒。

庄知鱼，就和穆玖伏一起车帮她拿行李。程斯斯瞬间清醒，连忙了车。“我来我来，这几天太麻烦你们了，我都不太好意思。”她说。

程斯斯冲她招了招手，庄知鱼便走了过去。“这次是认真的？”程斯斯小声问。

“当然是认真的。”庄知鱼小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