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想,这一切似乎都是在有了神妖之分后才发生的。神妖之分有意地打压异兽,只有少数异兽被封了神族,任谁都能看天界的居心……也难怪那些凡人和妖族见风使舵了。
“算的。”
“那他们如何说你呢?”苏商商又问。
梁渠轻笑:“他们说吃了你的能辟邪。”
只要见了她,一国便会兴起战事……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可因为这无稽之谈,她在神妖初分的那几年里,却不停地被凡人驱赶,居无定所。她不想对那些凡人手,便一直忍让着。可没想到,那些普通的妖族也因为这言看她不顺,于是她每到一个地方,必然会受排挤。
梁渠就坐在苏商商侧,静静地看着她。她和苏商商相了这许多年,只看着苏商商的神,她便能把苏商商的所思所想猜中一大半。如今也是如此,她已识破了苏商商的心。
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难缠,她不过刚开始思索,便心如麻了。
然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是谁?
苏商商果然被吊起了好奇心,但看梁渠的神她也知,梁渠必然有意作她。“他们说我什么?”苏商商还是这样问了。
就算把那些妖族收拾一顿是轻而易举的事,可谁会喜这样的日?
苏商商见了,知梁渠被这言所困、心欠佳,不由得拿额在梁渠肩轻蹭了蹭。她柔声安:“往好想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足够厉害,才会有这样的言。可有人说过,见了蚂蚁便会兴起战事的话吗?”
“什么东西?”苏商商望着天,问。
“这也算留?我看他们不得吃了我。”
是守护昆仑令的神族?是异兽九尾狐?是狐族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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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渠沉默了一,这才:“见则其国有大兵。”说着,她向后一躺,与苏商商并肩躺在了这小舟里,似有些失落。
良久,梁渠又叹了气,开:“一时半会,你想不明白。”又:“但你不可否认,在许多人中,我们都是异类……生来就不同的异类。神族忌惮我们,妖族排斥我们,甚至连凡人也轻视我们。你都不知他们都编排了些什么东西。”
“也就是一些难听的传闻,比如你吧,他们说你吃人……不过,毕竟你是神族,他们还是对你留了的。”梁渠的面容上忽然现一丝促狭的微笑。
梁渠听了这话,回看向苏商商,却正与苏商商那双灵灵的眸对上。梁渠愣了一,又无奈轻笑:“你如今被我挟持着,却还有心思来安我?你们狐族都如你一般的脾吗?那未免也太好摆布了些。”说着,她又故意凶的模样来吓唬苏商商:“我可告诉你,我如今已被许多凡人和妖族认定是凶兽了!你与我如此亲近,可是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