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发烧。你是不是缺觉了?”陆黎说,“你忘了吗?我不会生病也不会死亡。”
颈圈看起来是一整块黑环形,其实由上千个密传仪组合在一起,层层嵌,连接到血中的神经,一旦暴力碰和拉扯,就会扩增痛苦,让他不能自己抓坏抓烂。
漫无边际的火和烧得的铁块挤压过来,他连睛都睁不开,只觉到放大无数倍的疼痛。
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这个漫天火焰的场景。
最后产生条件反到畏惧这个颈圈,挣不脱,也不敢碰它。
“这是你的东西吗?”
陆黎缓了会儿,被这句话清醒了。
大力损毁颈圈的行为从此只会与失败和疼痛联系在一起。
陆黎举着瓶在柏斯前晃了晃。
任由他在痛苦实验的间隔中发疯一样地想把颈圈扯来,却遭受成百上千倍的反噬。
瓶里的黑块来回碰撞,发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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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撞到了桌,他迷迷糊糊的脑袋,人还是懵的,愣愣看着柏斯,“你怎么在这里?”
缠斗了几分钟。
他狐疑的看着柏斯,觉得现在最应该睡觉的是柏斯。
像狗的摇铃实验。
然后这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突然消失。
他忍不住收力。
好像要先将肤烧毁,然后用特殊手段,直接镶嵌里。
他已经记不清颈圈是怎么上的了。
竟然能找到他夹在针里的鳞片。
研究员从不告诉他这个颈圈的作用和后果。
柏斯看了撞到陆黎的桌,然后收回视线,严肃的说,“你发烧了。”
陆黎醒了。
想到在火中抱住的东西,坐起来,从手环里取一个小瓶。
这个是黑的,但是靠近了看,里面好像又不只是黑,有斑斓的彩。
他回忆着刚才的梦。
陆黎是拿放大镜在生活吗?
柏斯的绷起来,他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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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们站在安全的玻璃外,站在滔天的火焰之外,脸是扭曲的,大笑着看他一次又一次的的尝试,再屈从现实选择放弃。
好像抱得越,颈圈的存在就越弱,痛苦就越少。
陆黎有时候会梦到在实验室时的景,最近尤为频繁。
还好单个现的时候本无法分辨这是什么。
还好这次在梦中,他从火里找到了一个非常凉的。
也许是在副本看到了好几次火焰,今晚的梦里也有火。
“从你送给我的针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