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特完全动弹不得,他的腰和原本就酸到抬不起来,更别提现在还被霍华德压制着,只能羞耻地闭上睛,大张着任他打量。霍华德的视线犹如实,他只觉上被看到的每个地方都在发。但是莫名地,他竟又有私密被视的奇妙兴奋,甚至连都更了一些。
霍华德忽然把手指了来,慢条斯理地在一旁的被上了,看着正难耐地息的布兰特,笑了笑:“怎么这么看着我?药涂完了。”
布兰特的呼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小合拢,本能地想要将侵排解去,但这样反而起了反作用,媚一次次主动地缠绞在霍华德的手指上,好像在地挽留他的手指。
经过一天的休息,甬早已恢复涩,即使只是一手指,也很难在层层迭迭的中前。但在温的,那块固的药膏迅速在温化,逐渐变成丝的半,起到了的作用。霍华德的手指就着这块化的药膏向里面探测,细细地抚摸过每一条皱褶,巧妙地将它翻开,将手指上的药膏涂抹上去。
霍华德伸手摸了摸那微微张合的,用指探去两个指节,然后在布兰特的惊叫声之前了来:“没有血,不过你得上消的药。”
布兰特难受地皱眉,后被探的异样觉让他非常不适。双顿时忍不住并拢了一些,想将他的手挤去,但在一刻就被霍华德又迫地掰开了重新躺好,然后让那手指继续。
第一块药膏很快消耗殆尽,布兰特不禁松了一气,以为他就要来。但霍华德的指仍旧在那里面,一动不动,反而是中指又挖了一块药膏,再一次戳了去。两手指在甬里一前一后地摆动,抠刮着脆弱的,将药膏涂里面的每一隙。原本火辣辣的后在药的作用逐渐有了一丝清凉,但又有另一奇特的燥在滋生,好像心里着了火,不知该怎么发去。
手指戳到某一的时候,布兰特忽然抖了一,不自禁地发一声舒适的哼声。霍华德挑挑眉,记住了那个位置,手指却刻意地离开了一,两手指只是替在那一的边缘打圈,时轻时重,偶尔弓起手指,挠似的用修剪整齐圆的指甲轻轻抠几,仅仅像羽般轻轻扫过那里一,然后上就换回指腹去周围的地方。
霍华德观察着他的表,不动声地调整位置,手指像弹钢琴一样轻轻摇摆,时而轻轻地拂过,时而又重重地压。化的药膏里面似乎逐渐混合了一前列,开始变得又又,在手指的戳发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慢悠悠地着那一周围的地方,,,抠,挖,听着布兰特的息声逐渐变得剧烈,双也开始并拢去夹他的手,心中非常清楚布兰特究竟想要什么,偏偏就是不肯碰那里一。布兰特咬牙关忍耐着,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去了,好像整个半都快跟着药膏一起化在霍华德的手指上,某快若隐若现,但又始终得不到满足。
微张开的,形状漂亮,像一朵将开未开的粉小,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淡粉的。
“好了。”
“我,我自己就可以......”布兰特连忙。不过霍华德显然不是会征求他建议的人,对方就像没听见他的声音一样,自顾自地挖了一块米白的药膏在指尖,就直接了去。
说完,他真的拿了一盒药膏。
布兰特的微微发抖,额上也开始渗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想着反抗,甚至微不可查地摇摆自己的,似乎想要去厮磨那两恶劣玩他的手指。他的动作幅度是如此轻微,完全于本能,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变化,但霍华德仍旧锐地注意到了,不禁愉快地勾了勾角,然后继续去撩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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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发现了,实际上布兰特的远比他平时表现的更加。然而他心的恪守职责的将军,清白又节,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都没有被开发过哪怕一次,完全浪费了自的好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