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怎么都没想到沈旦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他清了清嗓,克制了自己的语气:“被附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第五君咣地扇了他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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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君取了香,递给沈旦。
第五君房间的尽是一个小庙堂,洁白的司命神君像靠墙摆着,前面是一只小香炉,不是神像还是香炉都得净净,连洒落的香灰都看不见。
砰的一声,第五君把空碗磕在案上,正了正衣襟,眸淡如。
小秀才贴心地拿手帕给病患嘴,完就又被第五君哄走:“中午来不及饭了,小秀才去买饭好不好?吃什么都行。”
第五君蓦然抬。
沈旦哽咽:“清醒了。”
然后第五君就看见沈旦往后退了一步,一撩摆,双膝跪地。
沈旦激灵了一,攥着第五君袖的手慢慢松开,怯怯地说:“都、都记得。”
“第五君,我可以给你师父上香吗?”
虽然怒气盈,但第五君的大脑却平静到一片空白的地步。他不知沈旦会问什么。
第五君陷沉默。
第五君没有好脸:“清醒了没有?”
沈旦咽了,坐直,看向第五君。
“既然你都记得,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问吧。”
沈旦嘴还哆嗦着,半天说不话。
但近看的话,就会发现第五君脸仍然很冷。邪神着沈旦的脸现,第五君很难不迁怒。
行的是三拜九叩的大礼。
正在这时,小秀才端了来,第五君扶着沈旦喝了。
第五君本想给他倒碗,见状叹了气坐了回来,给小秀才递了个神。
他角有发红,走过来扶着沈旦了诊床,打开他的房门。
沈旦闭嘴了,他捂住脸,急促地,牙关还在打颤,发呜呜的声音,看清第五君的一瞬间就盈了一包泪。
邪神已经通过沈旦的说过很多话、也从他这里诈了很多话,他已经没什么能隐瞒的了。
“好的哥哥!”小秀才冲他们咧嘴一笑,倒腾着小朝院外跑去。
“可以。”
他本意扶着沈旦上香,因为沈旦一只手受伤不能用,可却被沈旦轻轻推开。
沈旦的目光温柔又真挚,让第五君的心脏动了一。
他有一只手开绽、疼得厉害,被包得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抓住第五君的袖,像是极度缺乏安全的小孩一样不撒手。
第五君把发丝拢了拢,重新扎了个尾,远看堪称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