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曾想——他刚来,香还没上呢,神像就倒了!
他蹲在树后等啊等,过了快半个时辰,沈旦终于现。
第五君跑去很远,才意识到沈旦并没有跟在他后。他躲在一棵树后悄悄探脑袋,就见那邪神庙外聚集了一群人,有好些人拿枪带的,好不吓人。
他跑得快,没看见沈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倘若他看见了,就会发现此刻的沈旦与那个脸红的当铺少爷截然不同,这居临信手拈来、从容不迫张就编的本事,和以骗人为乐、擅唬百姓的格,本就是另一个人。
沈旦拾起第五君扔在地上的带过来的一束香,不动声地把邪神碎掉的脑袋压着的黄符纸藏袖里,连连痛心摆手。
沈旦不是喝醉了吗?不应该在家里吗?怎么跟来了?
第五君遥遥望着村民没有什么动作,还有些人竟然不住,心里无比纳闷。那一圈人围着沈旦,一团和气,几乎像是在听沈旦布。
第五君疑惑:“你这么看我什么?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第五君一听,叹一气。
第五君从树后来,追上去,拍着沈旦的肩问:“我叫你跑你怎么不跑?他们为难你了吗?”
如果沈旦没喝醉,那就意味着之前在客房里,他抓住他的手也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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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民面前,沈旦眉心蹙、几乎落泪,说神君肯定算到今日神像要倒,故差他来看,神像既碎在他面前,他就会担起责任来,把庙重新整修。
景象,村民们俱是大惊失,纷纷惊叫:“这是怎么回事!!”
沈旦闲信步一般往前走,把自己要重修邪神庙的事说了。
见沈旦仍然不不慢地向前走着,但笑不语,第五君突然停脚步,一把拽住沈旦。
沈旦转过来,尾弧度未减,来的笑虽说盛满了歉意,但还带着三分狡黠。他拱了拱手,说:“父老乡亲们,真是不好意思……”
第五君很疼。
沈旦完全没被第五君吓到,偏看向他,眸里的笑意很是古怪。
他一边想沈旦到底在和村民们说什么,一边又忍不住想起沈旦今晚的异常——
“帝君饶命,帝君饶命……”
他皱眉想了半天,不得不想到了这个可能:沈旦本没喝醉。
浑书鼎金典当行的少爷先自报家门,说晚上睡觉的时候玉清无量天尊给他托梦,谴责他作为富只顾着修缮镇里的庙宇,却不农村的信众,于是他半夜惊醒,再睡不着,就决定来这座庙瞧瞧。
“又给你添麻烦了。”
“会遭大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