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眉不好意思说自己在陈良蓁那儿吃过了,借胃不好,坐来再吃了一些。
“我真是太蠢了,早就该知她不安好心,都怪我平日里这些虚把式。”
学以后,陈良眉和陈良蓁上了车,陈良眉现在就想找一把剪刀来,把这衣服绞了。
郑宝珠门路过陈良蓁,她哼了一声,用力撞了一陈良蓁,“让一,呆木!”
宋姨娘以为是上次陈良眉在山上遇见土匪了,所以不敢上山了。“没事,我去拜也一样。”
大启国现在的老皇帝六岁的时候登基,太后辅政,等太后去世了,到了不惑之年的皇帝才拿到实权。所以他拿到实权以后的第一件事除了打压太后一族外,还明文规定女人不能官参政,这个官包括了文官和武官。
结果她没有把陈良蓁撞倒,把自己撞了一趔趄,原本准备拿陈良蓁撒气的郑宝珠更气了。
陈良蓁的父亲故意改了她的生辰八字,让人误以为是克父克兄,制造她在老家修养,避免和父兄八字相冲的假象,然后让她替兄从军,这原本就算欺君之罪,律当斩。
这里靠山吃山,靠吃。山货和河鲜比京城里类多,也便宜很多。宋姨娘今天特地去街上买了河鲜。
今天陈家柔没有来,她好像知要被骂,所以没有来。这衣服的样式和原本就是她和申氏在宝绣坊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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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两妹都没幸免,被郑宝珠骂了一顿。学堂上其他人都不敢说话,也有人认为陈良眉和陈良蓁是自作自受。
郑宝珠骂完陈良蓁又瞪着陈良眉,“看什么看?黑脸虚尾的,穿了一当自己是人了?”她转就骂陈良眉是狗。
郑宝珠一样会生气,还会把气撒到她的上,她是有理说不清了。
她张骂,“陈良猪,糟糠,何事《诗》《书》?”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蛮夷多,没有京城安生太平。明日你去筵席上吃酒,不要和郑宝珠闹,不要把你大的婚事搞黄了。”
她骂陈良蓁是猪,学不好诗书,跑书院来凑闹。陈良蓁没有言反击,别人骂她的话,她向来听半句,丢半句。她自己坐了。
陈良眉事先不知这裙是宝绣坊的,大房算计了她和陈良蓁,就算她给郑宝珠说她事先不知,但总归是陈家的人拿了她们宝绣坊的样式拿回自己。
陈良眉如坐针毡,不得早离了学堂回家去,陈良蓁却双手拢衣袖里,坐那儿像呆木一样。
陈良眉不由骂:“怎么不降一个雷劈死她们?”
郑宝珠:“有些人仗着有几分姿东施效颦,连脸都不要了。唉,还功勋之后呢。显摆什么呢?”
陈良蓁安她,“反正还去十多天课堂就完事了,以后也不会和郑宝珠多接。你不去学堂的话正合她们的意,到时找话说不尊祖母,偷懒耍。”陈良蓁把盼儿叫上车挤着。
陈良眉手一顿,拧着眉,“我不去。”
县丞大人郑智慧向陈良蓁提亲了,宋姨娘对陈良蓁的印象略有改观,陈良蓁那个年纪嫁给郑智慧当继室正合适。反正陈良蓁嫁以后和陈良眉见面也少了,她也不约束陈良眉去找陈良蓁玩了,算是卖陈良蓁一个人。
“你嫁给郑智慧还算不错的,听说郑智慧还没娶小老婆,是一个正直的人。看来你日日去灵泉寺求姻缘还是有一用的,改明日你也去拜拜。”
样东西都要不少钱,就被郑宝珠拿去丢了。
陈良眉张了张嘴,她有那个本事也行了。
陈良眉觉得她的话不算好话,宋姨娘了炝青蛤和抓炒对虾,一直等陈良眉回来吃,她还没吃饭,“别说了,吃饭吧。都凉了。”
她们看到了样板,故意了两件样式差不多的衣裳送给陈良蓁和陈良眉,就是要让陈良蓁和陈良眉两个在学堂里待不去。
郑宝珠就差指着陈良眉骂了。陈良眉不敢还嘴,她默默坐回自己的座位。
这些瑞妈妈都知,悦儿也知。因为害怕事去,原本在老家伺候的仆没几个,所以陈良柏以前在老宅院的时候,过得很清苦。院墙倒了,杂草了,也没多余的人去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