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令人觉宽起来。
沉默了片刻,伊然对孟逸昌伸了一条手臂,鼻音之间弥漫着的哀求:“不要走……”
孟逸昌当即握住了伊然的手,坐到他边去。伊然顺势倒在他怀里,终于放肆地大哭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走的。”孟逸昌将伊然抱自己怀中,轻拍着他的后背,垂吻在他发,“想哭就哭,我一直在这里。”
伊然揪着他前的衣服,压抑而破碎的泣声闷在了孟逸昌的膛之中,“不要,不要走……”他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浑簌簌发抖。
孟逸昌抱着他,在他每一次噎着喃喃时,都柔声地回答一句,他不会走。
大概是哭得疲力尽了,伊然逐渐闭上双,在孟逸昌的臂弯之中蜷成一团。孟逸昌如同搂着孩童一般,将他安置在自己怀里,低亲了亲伊然仍蹙着的眉心,然后伸手臂,将台灯熄灭。
伊然哼哼了几声,呼仍是短促着。孟逸昌搂着他稍微翻了个,替他轻腰腹。
胎儿在肤之细微挣动着,搅得伊然睡着了也不安宁。孟逸昌终于也闭上,双手没有离开过伊然的。
睡着之前,孟逸昌正想着,他应该要得更多。
翌日早晨,两人都起得比较晚,幸好是周末。孟逸昌为了照顾伊然,已经推了好多次的夜班和周末急诊了。
伊然起之后,看着孟逸昌的神似乎有些尴尬,但孟逸昌只当昨晚无事发生,照旧给他吃的,陪他聊天看书。
孟逸昌看过伊然的病历,孩的况之前算是好的。以他的细心和专业认识,孟逸昌还是能看,伊然最近上的一些小病。
其实有几次,他都想喊伊然和他一起回医院,有熟人帮忙,可以最详细的产检,但他一直不敢和伊然重提起那晚上的事,又怕他在医院景伤,现在暂时还不好迫他去面对。
孟逸昌站在厨房门,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观察着坐在桌前敲着电脑的伊然。
伊然的神没有离开电脑屏幕,但在打字的间隙,总是无意识地伸手向自己的,着痛的房。
“很疼吗?”
听见他发问,伊然转看向孟逸昌,然后才觉察到自己的动作。他随即收回手,轻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