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2/2)

两人客气了一阵才主题，只是不等郑音书问，玉瑶就先主动说了，面歉意地说：“真人要问的事，我已知晓，只是于二位无用。”

最后的希望破灭，所以现唯一的办法是，我们两个争一说服谁去死，我希望她活着，她希望我活着，世人永远都不会现在她的赌局筹码里，但是她自己可以。

“这样啊。”郑音书有些慨，玉瑶的方法于她而言是行不通的，且不说如何破开虚空脱离这里，光是舍弃世人她就不到，如果能到，死的就不会是她，换我来是可以的，只是她不会同意。

旧话重提，但她这次反驳了：“可他们中间也有好人。”

“比起世人，我更在意绛纱，所以狠心抛弃了所有职责，舍弃了一切。”玉瑶面愧，显然对那方世界的世人是心存愧疚的，但终究是抛了，她并不后悔，起码现在她和绛纱还活着。

缕神识在人家侄女上，虽然没有恶意，到底不怎么光彩，何况还有求于人，自然不敢居功。

“好人？”族个个手里都沾血腥，现在她跟我说有好人，不禁反问：“贞歧因着师靖的缘故对你手留，可气失控的时候把全族人都杀了，她是好人？谢残在火秘境里了两件好事，可牠修炼的红功是用来嘛的你不会不清楚吧，牠也是好人？”

“你以为只是气失控才杀人吗，不是的，罪大恶极的要杀，看不惯的要杀，不喜的也要杀，为人正派的更要杀，手里没几条人命怎么能在极西之地生存去啊。”

“至于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把所有人都贬低了一通，包括自己，“你以为族的血池是为谁建的，自然是为历代君，里面的每一滴血不只是血那么简单，都蕴着人的灵魂之力，灵魂血一起被剥离的痛苦真人不会不知吧？”

“风怜香真心实意叫你一声真人，可也是她带领族屠戮的远来城，你忘了一城之人的浴血奋战吗？冷千秋不会也成了我们真人中说的好人吧，她是从青楼里救了柳如烟，可也折磨着人家，远的不提，你以为曲觞没有她的默许能建立起来吗？”

“族会杀人，很多人，你不知吗？”

走灵通斋，重新回到街市上，氛围有些沉重，我不希望这样。

原来玉瑶便是她那个世界的命定之人，而侄女绛纱则是她需要除去的人，两人历经磨难，亲人好友俱都死尽，只剩两人孤苦相伴，最终冲破重重阻碍来到了这里，随着二人的离开原来的世界便崩坏消失了，绛纱也失去了大分记忆，玉瑶虽然记得这些却也损失了大半修为，两人在虚空中穿行时还一度走散，可谓艰难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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