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姊教我的时候,我很兴,怎么说是为难呢?”颜啾很了解纪池的,知怎么让她消气,一拉故作伤心地说,“莫非师姊不愿意为我解惑吗?”
结果就是,她俩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了,颜啾好像什么学习狂,无时无刻不缠着纪池问问题,不给旁人半空的机会,偏偏后者茫然不觉。
好像也不是,我认识的纪池天不怕地不怕,一胆气,没理会因为发现自己喜女就退缩不前,那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难我,很好玩吗?”纪池是个有话直说的人,察觉到以后主动找上门,想要把话摊开讲,可她显然估了自己的理解能力,反而越发困惑。
可是一步错就会步步错,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
不过纪池只是人烂好心了一,并不是什么都不懂,所以次数一多,她也看来师妹一直在捉自己,为此还生了好大一场气。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纪池像是突然醒悟过来,自那晚以后不肯再和颜啾独,躲着颜啾,后者以为时机不成熟,也就没有步步,而是给了纪池自己想通的时间,不想,钟缈烟在这个时候拜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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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我不知纪池到底在怕什么。
就在颜啾觉得时机成熟,准备坦白心意的时候,有不的弟路过时胡言语了几句,虽然那人只是随一说:“两位师姊的真好啊,这么晚都一起待着,人家侣都没这么黏糊。”
有人太年轻,还不知什么是以退为,所以纪池上脱而:“我教,我教,我不知的问师傅还不成吗?”
,只有纪池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灵机一动想来的。
只是真的会不知吗,对于这我是很怀疑的,纪池再傻也不至于看不这伎俩,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不反,甚至可能有享受,所以乐意合对方,或者其实纪池也想找个机会和颜啾待在一起,请教修行问题刚好给了她心安理得放纵的机会。
84 | 事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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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颜啾越发伤心委屈的模样,看得纪池心犹如蚂蚁绕着油锅转,“既然如此,日后就不麻烦师姊了。”
“也不是。”纪池一听这话上就急了起来,连这是对方设的局都忘了,只是一味地讨好对方,“寻常的问题也就算了,你问的那些那是我能回答上来的吗?”
言蜚语吗?
我不禁回想起在关世镇的山里,纪池说过的话,明明颜啾连自己的生命都付去了,为什么纪池还是认为颜啾只对她有一喜,甚至连猫哭耗假慈悲这样的话都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