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乌说我是命定之人,世人也说我救世,常在跟晚晴更是着我在既定路上行走,那么我真的在救世吗,如果是,那我救的是什么世,救的又是谁的世?如果如天所说,人各有命,那为什么需要我来行改变,我又凭什么来拯救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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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介使希望我多看看为世人请命的人,我那时没有回答它,因为我从前便是这样的,这样的理不需要谁来向我重申。
气为什么是主杀伐,为什么会让人失控,而正统的修行为什么一定是使用灵力?如果我是纯正的灵气,为什么我的立场天然就是正义的,可如果我是暴的气,为什么我需要别人来替我担保不会害人?
那是我的娘亲,其实我已经不记得她什么样了,记忆里她总是愁容满面,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是很勉的笑,从前我以为她不喜我,所以才笑得勉,她离世以后我才后知后觉,娘亲其实是很喜我的,喜到有勇气打破她从小受到的规训。
房有些年了,有些破旧,到挂满了蛛网丝,妙妙的娘亲很好心,帮着我稍微打扫了一,收拾好后又借了我床铺被,晚间还邀请我到隔一起吃晚饭。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我不知谁能给我解答,所以只好在村里过着和凡人一样的生活。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么当我修士的份再回过来看时,会不会看得更清楚一,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的。
商议,村见我仪表不俗,上就同意了,立完字据付完银钱,牠便把钥匙付于我。
凡人日而作日落而息,我不需要,但也尽量找了一些事,比如我开始拿起笔作画了。买来笔墨纸砚,在桌上铺开,对窗临摹起来,窗外是大雪,偶尔有犬吠声传来,我对书画不怎么通,胡在纸上画着,上面画着一个年女坐在破旧的屋里,满脸哀戚。
路走不通的时候,我通常会换一条路,如果不行,那就越过去,如果障碍太,还可以御剑飞过去,假如实在走不通 ,那我应该怎么呢?
对方乃清贫人家,我本想给钱答谢,不想她决不肯接,没办法只好日后再说。第二天我便请了匠人把房里里外外都修缮了一,顺便把院里的杂草也除了,上街采买了一些东西,一切妥当后算是在这里住了。
这幅画大多是我的想象,她应该眉低垂面容平和的模样,可里又带着几分果决不甘,画好以后摊在那里等着墨迹涸,笔法很稚,我当然可以等到技艺之后再画,可第一幅画总该是画娘亲的。我把这幅画装裱好后挂在了后的墙上,如果娘亲没有死,我也没有踏上修行的路,那我应该是会常伴在她左右的,就像现在她在我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