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想到底太过晦气,到底没问。
“她欺你。”他冷冷地说。
想到什么,她打了个比方,“例如前世王爷冷待我,我也记着。”
他想说不是故意的,想为自己辩解,却发现无从辩解。
“王爷,你怎么啦?”她拉着他的手,仰看他。
褚映玉没甩开他的手,但也不主动,继续:“你瞧,我连这个都记得如此清楚,怎么会记不住她以前怎么对我的,是吧?”
“只是,
通房是常事,等你们成亲后,将她们打发走便是!你还小,以后会知,这日久了,男人就会收心……”
话虽是这个理,但他仍是难以抑制心中的滔天杀意。
安王妃叹:“你又不是不知昌乐有多赵仲成,林贵妃虽然是昌乐的母亲,但昌乐也是当母亲的,赵仲成闹着要娶你,她哪里忍心拒绝?更何况……”她微微眯起睛,低声说,“昌乐这是想两讨好呢,你父王是皇,最有可能问鼎那位置,赵仲成娶了你,将来若是你父王胜……”
见他的神微动,她心里有些明悟,将他拉到窗边坐,说:“王爷,不必理她,我是她的辈,规矩摆在那儿,她还能再欺负我不成?”
安王是个疼女儿的,届时看在女儿的面上,就算要清理那些兄弟的势力,也不会对昌乐公主和卫国公府如何。
昌乐公主的生母是林贵妃,与五皇平王是嫡亲的弟。
褚映玉想了想,问:“是因为明惠郡主吗?”
那时候,他确实冷待她。
这话只怕她娘自己都不相信,让她如何相信?
陆玄愔沉默,越发的不安。
回到王府,褚映玉发现陆玄愔的心明显不好,有些不解。
不得不说,昌乐公主打的主意非常好,让儿娶安王的女儿,于她于卫国公府都不吃什么亏。
理说,昌乐公主和卫国公府应该支持平王才对,却让赵仲成娶自己算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改支持她父王?
明惠郡主不禁沉默。
可这世便是如此。
陆玄愔没有说话,他的眸幽暗,颌绷,整个人看起来郁又沉,让人莫名有些害怕。
褚映玉淡淡地:“没关系,以后有得她受罪的时候。”见他仍是绷着脸,显然不能释怀,她又说,“王爷,其实我是个小气又记仇的,本不善良不大度,别人怎么对我,我都记着呢……”
褚映玉、左明珠,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明惠郡主嘴动了动,很想问,万一父王和五皇叔都不是胜利者,昌乐公主岂不是赌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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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惠郡主不稀罕赵仲成,也不在意赵仲成有几个女人,但她觉得恶心。
若是可以,她还是希望胜利者是她的父王,将来她是尊贵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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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惠郡主心里的恨无法发,憋得实在难受,不甘心地说:“娘,里的林贵妃难不说什么吗?”
同理,将来那位置若是平王得了,平王难还能对嫡亲的手不成?
陆玄愔脸上的郁沉闷顿时碎裂,里惊惶之,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说,只能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
只要想到要嫁给赵仲成这样没用的男人,她就想吐,继而涌起滔天怨恨,恨趁人之危的昌乐公主和卫国公府,恨父王贪污赈灾款,恨他行事不慎,连累自己,恨暗中手的那些皇叔们……
只要她父王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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