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商姒见怪不怪,此刻的她转过来伸手揽过陆时鸢的腰肢,没忍住皱眉声埋怨:“好不容易攒来的一香火之力,你怎么胡使用,说好要好好攒着的。”
“你带画秋去,也好,”说到这,青枝抬起来,“我来也是为了这事,这次我就不去了。”
这两个人……
陆时鸢受着商姒掌心的温度也抬手轻轻拂过对方脸颊,她缓而慢地眨了,中盛着的是星星细碎的笑意:“无妨,往后还有很的日。”
朝青枝看去,“我记得火凰一族少族在继任族以后就该择亲了。”
商姒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很是刻意的笑,她在故意逗青枝。
“阿姒……”陆时鸢将手轻轻搭在商姒肩,亲昵地喊了声。
“……”青枝一时无言。
默了会儿,她垂帘轻声叹一气,淡漠的语气字里行间全是隐忍无奈:“她不日就是一族之了,上肩负一族兴衰荣辱,而我是邺都鬼将,大家各有份责任,谁也不可能为了谁就放肩上的担。”
商姒没有理会她的态度,只是兀自着继续开:“我看看,这请柬上只写了邀请邺都主君,并没有青枝你的名字。”
四无人,落于她肩的鸟儿没忍住扑扇着翅膀飞落地,不一会儿,银光乍现,一窈窕的影自银光中走来。
至于原本站在桌案上蹦跶的小鸟,也已经飞落到她肩跟着叽喳清脆叫了两声,仿佛在附和她说的话。
颇有妇唱妇随的模样。
然而当事人只是僵地将错开:“我不太清楚。”
她坐在那思索了会儿,终究没能说什么劝的话来。
很。
“那既然这样的话,这一次我带画秋去好了,她总说在邺都待得烦闷想要去走走。”
商姒没想到青枝竟然能说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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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微末的香火之力积年累月的积攒来,竟然让陆时鸢上的伤势有了一丝好转的迹象。
确实都不可能为对方舍弃掉各自上的责任。
其实很早以前就一直想写仙侠题材,结果直到今年写了以后才发现自己完全把控不住这样宏大的设定,一些比较大的打斗场景写得磕磕,憋很久才能憋来。
当初蒲音说三界之存有最后一丝灵气的扶桑神树也彻底枯萎了,还告知了商姒未来最坏的结果,不成想后来人间四为陆时鸢塑像建庙,那些广为传的事迹也让更多人知她的名字,凝聚起一丝香火之力。
待人离去,桌案上那张请柬仍旧安静摊开在那,红得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