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不大不小的字承托着我们的未来,我开始相信,幸福和好终将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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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实是,她本就没办法再那度的竞争环境了。一旦接到考试的相关信息,她就反般地陷焦虑。
“嗯——”
第二天,她对我说:“我想退学,你觉得怎么样?”
纪瑶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
休学的一年很快就结束了,我很担心纪瑶不能适应重新返回学校,和陌生的同学一起上课。但她持说自己可以承受这些,于是我同她一起去学校办了复学手续。好景不,纪瑶的抑郁症复发了,整个人又陷了低谷,只好再次休学。她又开始焦虑,“尹苏叶,怎么办……我没办法毕业了……”
我地抱着她,“瑶瑶,我也你。”我说。
于是她又凑了过来,贴住我的,然后伸尖在我上轻一圈,细细麻麻的传遍全。纪瑶又一次吻我,她用尖撬开我的嘴,不带有任何侵占意味的,她勾着我的尖,只是慢慢地吻。
“当然可以,你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我说,“我们搬家吧,搬去海城,我们可以在那里一起开一家理发店,你来老板。”
“其实毕业证书也不是那么重要,瑶瑶,你觉得呢?”我问她,“人生也不是非得走那一条路。”
“可以。”
这年五月,我卖掉了在南城的门店和房,和纪瑶搬去海城。她年纪虽然小,但也能尽量帮着我一起忙装修门店的事,年底,我们合开的理发店正式开张了,门的店牌上写着“摇曳理发店”。
“我可以用这个玩吗?”她问。
(全文完)
近几个月,我突然意识到,好像学历对一个人来说也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到能让一个人舍弃健康去获取。而我也脱去了那些桎梏,最终拥抱了不完的自己。
“我不能你的老板啊,我没有钱。”她的脸上犹豫的神,“我可以当你的员工吗?就像南锦她们那样。”
来演示一。”
“可以。”
“唔、不疼。”牢牢地抵在上,也许是她的手不小心到了钮,一将玩调到了最大档。玩振动的频率已经超我所能承受的范围,我清楚地察觉到我的声音已经变味了。
我追寻着纪瑶睛里的白光,她再一次吻我,温的轻了我的肩膀,接着,又落在了凸起的尖上。电从小腹窜过,蔓延到全,烈的将我击溃。她此时吻到了我的手背,“我你,尹苏叶。”她的声音像沙丘在呜咽,呼啸着、随着风传我的耳朵里。
获得了我的允许,纪瑶小心地将开关打开,把端贴在我的上,“这样会疼吗?”她问。
次年六月,我和纪瑶去了那拉提草原,少女的发丝被草原上的风动着飘。就像她的那首诗里写的,我们看见了被余晖笼罩着的草原,看见了白的羔羊,看见了广袤的人生。
纪瑶的里发着光,似乎真的在幻想这样的未来。而我也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和她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