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璃的止不住地颤抖着,但因为被清琉握住无法脱离,只好努力抬起以缓解时的烈刺激,却又因为的搐无法使力又落了来,再度被师填满。
清琉的东西朝填满,而自己那淅淅沥沥的浊则朝外顺着落,在两人的结合之地以及床榻上溅一块块痕迹。
两人的渐渐平复,但相连却时不时颤抖着,大侧已经被拍打得一片晶亮,合了两人的的气味淡淡弥漫。
室一片静默无声,两人份的灵力被清璃的功法后开始在全运转,令她忍不住了满足的神,清琉则闭目呼着,缓解剧烈鼓动的。
回神时清琉才发现自己的脸的惊人,角泛红,脸颊上不知何时又落几滴泪,其中一滴落在角,中一阵发咸。
是她的错,从那时起,就是她错了。
“师。”一冰凉的手指掉她脸上的泪痕,“师,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先前所说,只是想与我双修,是何意?”清琉问。
“哦,那个啊,”清璃一怔。是何意……当然是……
“同一个双修是修,同两个也是修啊。”清璃。
心中似乎有什么理由存在,但当她细细想去,却最终脱而这句话。
清琉的睫微微一颤,而后便敛了神。
是,确实如此,这样才对。
“与我双修,确实对你无碍吗?”她很快就重新恢复了平时的神,询问清璃的状况,见她仔细受一番,而后,这才松了气。
回想起她幼年想请师父帮自己去掉这多余官之时,师父拒绝她的话:发肤,各构造皆乃上天赋予,既然能在你上保持平衡之态,斩去后或许反会影响你的途。
冥冥因果,自有用意。
她的事,或许又应验在清璃上。
清琉抿着穿好衣衫,发现一旁的清璃正双手支着脸,好奇望着床的古旧木刻小摆件。
先前脱去的衣衫仍旧堆在床脚,她也没有穿上的意识,赤着却自然无比,看得清琉心中复杂无比。
她于是自储镯里取了新的外衣披在清璃的肩上,遮去了那些糟糟的痕迹。
“师还记得吗?”清璃忽然开。
“从前门派大比,其他宗门来宗里客,我们和其他人住在一起的时候。”
“嗯,怎么?”
“我记得那时候,我刻了这个木刻送给你,你当时见萧喜,就说先给她,但后来萧跟我闹矛盾,一气之就把这个小东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