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害怕啊,我碰到害怕的东西就是会这样。”任惟依旧委屈,依旧理直气壮。
应和教得认真,手握着任惟的手,教他怎么拿柴刀去砍,给他比划落刀的位置。任惟却不算是个好学生,在看到应和跟自己叠在一起的手之后便心猿意了起来,神地盯着应和近在咫尺的脸,看他一张一合的,愣是一句话没听去。
教完基本的辨认竹,应和再教任惟怎么用柴刀砍竹,怎么使力会比较轻松,砍哪个地方会比较好砍,并且让他注意着不要砍到自己。
果不其然,在他这样了之后,任惟讪讪地收回了手,也与应和拉开了一些距离,不敢反抗似的应了一声“噢”。
“听懂了吗?”应和已经说完了,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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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任惟,像是接受了应和这一说法,“那手还能拉吗?”
“不许再说了,任惟。”应和板着脸制止任惟说去,可是因为脸还红着,显得没有什么威慑力。
“因为你还没有追到我。”应和瞪着他,“任先生,你目前还在追求阶段,我觉得我们之间最好还是保持正常的社距离比较好。”
竹林并不算远,原本只是十几分钟的路程罢了,但是因为带上了任惟,这段路生生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应和的肤是小麦,本来脸红不会有多明显,可是连带着耳垂也红了,这任惟想装看不见都不能。
“噢。”任惟,亦步亦趋地跟在应和后面,跟着应和的脚印走,每一步都踩在应和走过的地方。
哪料任惟还振振有词的,“你自己说让我拉你的手的,这才拉了多久啊,就反悔了,还反过来凶我,我可不委屈么?”
任惟迅速地把手搭过来,那反应之快,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仿佛吃准了应和一定会同意。
“我为什么要跟你保持距离?而且我坐你车的时候,不是也跟你有这么近吗?坐车的时候我还会搂你的腰,比这会儿更近,怎么现在就不行了?”任惟理直气壮地反驳应和,一副完全不明白应和为什么会想要跟他保持距离的样,脸上的神也很是懵懂无辜。
他到底是把手伸了过去,“拉吧。”
应和噎住了,想说不能,可想到方才却又是他先说的让任惟拉他的手,这会儿不同意了,倒像是他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一样。
“任惟,你别装那么委屈,你委屈什么?”应和看不过了,直言不讳地问了来。
这应和不需要判断了,凭借他对任惟的了解,任惟现在很明显就是装的,就是演的,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他觉得应和其实是一只蜗,大分时候都背着的壳,偶尔松懈来才会小心翼翼地伸一角,可是一旦有人去抚摸它的角,它就会先一步缩壳里,一只羞怯、胆小、可的蜗。
到了之后,应和让任惟把东西先放,然后教任惟怎么辨别竹,怎样的是年份比较大适合竹编的,可以砍的;怎样的是年份较小还没好的,不可以砍的。
“你刚刚心很快,我听到了。”
可是任惟并不听他的,我行我素地继续说:“你明明不是不喜,为什么不让我靠你那么近?”
他转就要走,才懒得跟任惟扯来扯去,可就在他要走之际,后的任惟忽地说了句,“你不想让我靠那么近,是因为你的心会变得很快吗?”
稍微跟我保持一距离?”
“应和,你脸红了,耳朵也红了。”任惟的声音弱弱的,其实心里很兴,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应和红通通的耳垂看,觉得可极了,但不敢表现来,生怕把应和给吓跑了。
应和没辙了,以前从未觉得任惟会如此胡搅蛮缠,看来分开的这四年里任惟总还是变了一些,真是本事见。
像是为了遮掩什么一样,应和别扭地扯开话题,“快走吧,再不快,天黑了我们都不了山。”
可应和看任惟那样,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这人怎么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样?可是明明是他更吃亏,更受气才对吧?
应和不经意地回时,发现了这一,明知对方是为了走得稳、走得快才这样,但是不知为何,他看到那个自己的脚印被新的、更大一些的脚印覆盖,心里竟生一丝隐秘的快。
刷的一,应和的脸红了,心也慌慌的,在心里痛骂任惟越界,一都不遵循成年人恰到好的相原则,看破不说破不懂吗?!
应和睛都瞪大了,从未见过如此词夺理之人,“是,我是让你拉我的手了,但是你的行为完全超了我的意思好不好?你整个人都贴我上了!”
他果断地甩开了任惟的手,“别装了,任惟,你给我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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