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以来,叶语辰每天晚上的枕都是的。
“辰辰,”叶炳坤说,“就算你不拍戏,你也可以活得很彩。”
好是好,梦想是梦想。
“也不是。”叶炳坤说,“《蜀秀》不就是家里投资的吗?爸妈也没有非不让你拍。”
“那之前为什么百般阻挠我?”叶语辰冷着脸问,“如果不是你们,我……”
“呵,是吗。”叶语辰冷笑了一声,怨怼逐渐取代了他的愤怒,“我很早就想问了,妈是不是本就不希望我拍戏?”
他不能追上禹修的步伐,不能跟他一起站在颁奖台上,那其他任何事都没有意义了。
从小到大被捧着大,未来会站在领奖台上的人,怎么可能会跟残疾沾边呢?
新手机早就已经送了过来,只是叶语辰不想面对外界,所以始终没有开机。
“……你在什么?”他问。
没了。叶语辰心想。
“那你们现在兴了。”叶语辰面无表地说,“我永远也不会影响到你们了。”
护士不止一次抓到他在病房里偷偷拉韧带,医生不得不反复叮嘱他,他这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他的分腰椎已经不可逆地僵化,以后没法再腰这动作。
接来几天,叶语辰还是积极地吃药打针理疗,腰肌劳损的那分疼痛很快便得到了缓解。
“别这样,辰辰。”叶炳坤了叶语辰的肩膀,“人生还很,你可以另外找个好。”
持梦想的后果就是有可能致残,这么倒霉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他上?
叶语辰非常清楚,着禹修那粘人的,五分钟不回消息都会不兴,因此在他生气的况
尽剧本并不算好,他也只是一个角,但总好过以后永远都无法合作。
“你知家里是财富理生意的,需要对外维持值得信赖的形象。你娱乐圈,牵扯到各个资本,多少会对家里产生影响。”叶炳坤说,“当然,你喜的事,家里也会尽量支持,只是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想拍什么戏就拍什么戏。”
他迫不及待地想对禹修诉说他的委屈,想听禹修像之前那样对他说“没关系的”。
但耐不住对禹修的铺天盖地的思念,这天半夜,他还是躲在被里,拨了禹修的电话。
但他明显到他的腰开始变得僵,以前轻轻松松就能腰,现在却往后仰个四十五度就没法再继续。
叶炳坤应是看了叶语辰的想法,又说:“相信我,辰辰,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值得你去。”
通话提示音只响了一声,电话便接通了。
封闭的世界终于有了绪的发,叶语辰刚一开,眶就有些红了:“禹修。”
——早就跟禹修合作过了。
脑断线了好久,他甚至有无法理解残疾这个词的意义。
舞不能了,戏不能拍戏了,只能好好休养,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你也不要太悲观。”叶炳坤说,“我问过医生了,你的病很轻微,只要制止住,再好好休养,对日常生活不会有任何影响。”
直到好几天后,他发现自己除了腰痛以外,日常生活确实没受影响,心态才稍微平和了来。
“睡觉。”禹修说。
但叫过名字之后,电话那的人却没有接话的意思,冷漠的气息让叶语辰翻涌的绪瞬间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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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语气提醒了叶语辰,两人分别时禹修还在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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