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将酒杯倒了满满当当,“谁说两杯,赔罪至少要叁杯起步吧。”
“勾起了夫人的伤心事,实在是该罚。”
我看向周十安,有疑惑,周十安眉皱,像是有些忧虑。
“那就好,城主若是需要,等到回府中的时候,我再帮忙瞧瞧。”
叁人的表统一严肃起来,连周十安面上好似都带着张,什么呀,不会就我不知吧。
“好。”周十安勾一笑,又将一杯酒肚,怎么这会儿喝酒就跟喝一样了呢?
“周兄果然是医者仁心,但也不用过于担心,父亲边也跟着府中的大夫,估计到家时候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其实今日除了是给老大老二接风洗尘,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周十安两杯连饮,不带一丝停顿。
这一桌就我们两个外人。
“是啊,娘,我可是亲见证过周兄的妙手回,若是周兄能给父亲诊断,说不定,父亲就不会旧伤频发了。”
“叁弟,就算周公是华佗在世,那也要等父亲回来再说,再者,周公远而来,咱们城主还没好好招待,就一直使唤人家,是不是太无礼了。”
“夫人,若是家事,我们俩就先回避。”
“这腰牌你们叁人是都看过了,都知什么意思吧。”
既然这城主府的二公都这样说了,周十安也不好过于上心。
这城主府的还真是的。
这大公楚独舟倒是稳如泰山,刚刚介绍完,就没再说一句了,但在城外的时候明显看得来二公楚寻是听他的。
“等等。”在周十安伸手去拿第二杯的时候,我一把止住了,“既然我们是一起的,那这酒就不能让你一个人喝,最后一杯我来。”
师父这个由,不知被我用了多少次,还好他老人家不怎么山,不然我就不能山了。
我有些犹豫,但想着之前又不是没给人看过,就还是将腰牌取,递给城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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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寻挑了楚景时一,常带笑的脸上不愉。
“明月,上次你给我看的乌木腰牌还带在上吗?可否拿来。”
“二公言重了,治病救人本就是行医者的本分,不知城主现在到哪了?”
我将周十安和我的酒杯倒得满满当当,推到周十安面前。
“不过夫人您也知,周十安的医术还是不错的,不知现在城主到哪里了,让他去看看。”
“二哥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楚景时恭敬回。
“无妨,这事本就与你有关,十安是你好友,也无需回避。”
“我错了,这两杯酒是该喝。”
“夫人放心,我自小就跟着师父喝酒,不能说千杯不醉,这还是小意思。”
楚景时竟然也来帮腔,我有些惊讶。
不论这城主,还是这旧伤,觉都有些古怪。
咦,这叁位公的关系可不似传闻中的那么好。
我举起酒杯向众人示意,楚夫人担忧地看着我,“明月,这半夏的酒可不比中原的酒,尤其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