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啊,我是发了吗?不会呀,我的力已经恢复了,不会这么轻易生病的。
又是月上梢,我连晚饭都懒得吃,直接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要一睡不醒。
“明月,怎么了?”
我不自觉地用了传音密。
不到一会儿,师兄就推开门走了来,语气里满是担心。
师兄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我贴得更近了,脸不自觉地往上扬,往师兄的脖颈去靠,想要获得更多的清凉。
我的功是至功法,师兄练的是至功法,恢复力需要师兄帮我再次疏通经络,若是师兄的力直接我肯定会被排斥,所以必须要到至寒的环境中行。
我努力撑开睛,接月光看清了是师兄,便像鸟一般奔师兄怀里。
“师兄,你是我的师兄。”
“唉唉唉,是你师兄说你肯定带着重莲,所以我才令熬制汤药,只差你这一味重莲。”
师兄手上的力忽然一松,我便继续没脸没地贴了上去。
“那南无肆和路止戈呢?”
我差把刚吃的早膳吐来。
经过七八个时辰,我的经脉终于被全疏通,丹田一充盈的觉真好。
“那你……喜师兄吗?”
此刻我无比谢自己是我师兄的亲师妹。
我摇着挣扎着,不明白师兄为什么阻拦我,明明他这么我。
里面好像还有清凉的山泉,我细细着,怕等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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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瞪了周十安一。
“师兄,师兄。”我踮起脚尖,不小心碰到了师兄薄凉的,然后便探了上去。
“喜,喜,我喜师兄。”
“他们?他们是谁?”
“明月,我是谁?”
我喜师兄,师娘,师父,……
不行,还是好,都得睁不开。
疏通经络不是个容易事,需要力厚且极耐心之人。
师兄住我的,不让我再一步向前。
我这装糊涂的本领就算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也绝对是一绝,师兄不问,我不说,师兄一问,我惊讶。
“师兄,师兄,救我。”
“明月。”师兄摸了摸我的额,果然是一片,“我带你去找周十安。”
“师兄,我好,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扯开被,床走到桌面,喝了两凉茶,想要浇灭的火。
“师兄,师兄,我好难受。”
看到我师兄也瞥了他一,周十安的声音越来越弱。
“行了行了,我还要去治病救人,你们快去寒冰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