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那里是大启的地盘,我才有查看的权限。”
“早知我就在西方打一些地盘。”
宋玉竹笑:“算了,那么远打来也守不住。”
“玉竹,你同我讲讲大启这两年发生的事吧。”他对这火车太好奇了。
宋玉竹让他枕着自己的躺,一边着他的太一边说:“大启这两年发展的很快,全国有七个地方都通了火车。咱们坐的这列火车是今年七月份开始通行的,主要是负责运送货。”
滨州港建设之后,各地的商人都看到了机遇,各地商贩通过海运将货运到滨州,再租赁火车车厢运到北方销售。而且用火车拉货会大大提效率,降低运输成本。
赵骁忍不住叹:“我离开的时候,科研只把火车造了个形,没想到短短两年时间,都能投使用了。”
“泥路也修建的差不多了,各州的官都覆盖上了,以后若是跟金国打起来,再也不用担心后勤资跟不上。”
“上京还创办了四所大学,分别是医学院,工学院,师范学院以及军学院。”
“还有军学院?都教什么?”赵骁好奇的睁开。
“教排兵布阵,统筹策略,杀敌降敌之法。武将大多是世袭,光靠着家族传承万一战死沙场,那些兵法岂不是要失传了?”
就拿杨平的外祖父许定坤老将军来说,他今年已经七十三岁了,还算朗。他通排兵布阵之法,但没有儿,只有一个外孙杨平。
那小兵法学的半斤八两,用老爷的话讲“狗不是。”万一老爷去世,这兵法可就失传了。
上京像许老将军这样闲赋在家的将军有不少,与其让他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发挥些余为国力。
宋玉竹也不是让他们白教,每个月可以领三十两俸禄,还免费给这些老将军定期检查,治疗上的疾病。
这些老将倒看不上这三十两银,免费看病的引力反而格外大。因为他们过去常年在外征战,上多多少少都会落些病。
普通的郎中治不了,但是医学院的宋教授却可以治。宋柏通针灸之术,加上这两年在学校的教习,针法练的神化,就连宋玉竹也自愧不如。
“回去我也去那听听课!”赵骁对宋玉竹佩服的五投地,他脑袋里总有一些新奇的想法。
其实宋玉竹也只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要不是比别人多了一世的记忆,他可想不这么多新鲜事。
“我还让工在西郊大营附近建了一个育场,明年六月差不多就竣工了,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赵骁不解:“何为育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