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这才转嗔为喜,他勾着靳青嵐的颈项,十指剥葱,玉肌香腻透红纱,极有技巧地藏起掌心的伤痕,他甜地:「谢谢大人的赏赐,家还有另一事请求大人的恩准。」
腹的伤还是血淋淋的,紫鳶却已是媚盼如桃叶,褭娜腰肢细,他腻声:「适逢上祀节,家听说几天会有祓禊,家想去见识一,请大人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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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接了那么久的客,当然知靳青嵐想什么。
靳青嵐不发一语,专心地为眠樱画眉。画完之后,他再三检查双眉画得对称,这才放眉笔,斜睨紫鳶一,问:「你也想要?」
得噁心。」
床畔博山香炷,眠樱重系罗带,鬓丝云御腻,轻裙透碧罗,一双金齿屐,映得两足白如霜。他以素手添炷香,使锦帐银瓶龙麝,画烛光摇金碧,然后坐在透雕龙凤纹直六妆台前靳青嵐的边。
靳青嵐随手拿起烧了大半的炷香,他坐在紫鳶的边,微微拉锦衾,雪腻酥匀的小腹,玉惯常地严禁,现在尚未完全回復原状,如同浅游红腻压繁枝。
眠樱脉脉地看着靳青嵐,发綰偏荷叶,裙拖簇石榴,寒玉细凝肤,眸若琉璃生烟,靳青嵐背对着紫鳶,挡住了雕犀望月纹菱镜,使紫鳶看不清靳青嵐的神。
山屏隐妆,紫鳶醉和香态睡,千百媚语惺憁,朱红未洗,故作吃醋地:「家才不要跟眠樱一样的东西。」
靳青嵐在黛砚上把石黛磨成粉末,添了一,拿着留青竹雕蕃莲纹眉笔沾了一石黛,仔细地为眠樱描画黛玉眉。
紫鳶伏在红鬱金地绣石榴荷纹缎枕上,云鬟枕落困泥,半拥桑染绣鸳鸯锦衾,只一截酥香透的柔肩,退红吻痕彷如落梅蝶翅,他轻顰轻笑:「你们倒是丢家了。」
直到炷香烧尽,靳青嵐才把炷香丢到旁边,紫鳶的腹早已地起来,伤火辣辣地作痛,伤痕的形状泽似一海棠穠艳,正不住地沁着鲜血。眠樱立即拿着伤药膏和浸的天竹牡丹纹丝帕,无微不至地为紫鳶清理伤。
在相好的上烧疤是场常见的伎俩,但紫鳶在海棠馆时通常会婉拒芳客的这请求,毕竟他素来心保养,而且天天床上的男人也不一样,一个芳客留的疤指不定会使其他芳客不悦,但现在他跟了靳青嵐,自是容不得他拒绝。
男人在这时候总是容易说话的,靳青嵐揽着紫鳶的蜂腰,了。
紫鳶疼痛得不断打着激灵,蹙眉啮齿,泪黛红轻,连臂上的鏤银朵金釧也在颤抖着,只觉得肤好像要被活生生地烧焦了,他却是怎么样也不敢叫来,生怕招来更残酷的对待,但他还是不自觉地想要缩回,偏生靳青嵐的手跟铁钳似的,使他本挣扎不得。
他们一同了床,靳青嵐也从紫鳶的臂弯里自己的手臂。
果然,靳青嵐飞快地抓着紫鳶的玉臂,炷香毫不留地烙他的腹。
眠樱噗哧一笑,他勾着靳青嵐的颈项,媚着腰肢,凤凰釵繚绕香云,羞眉乍敛,微语笑相和,说:「是的,青嵐哥哥。」
眠樱向紫鳶眨眨睛,媚语婉转:「谁叫你睡着了?」
紫鳶虽是疼痛彻骨,但他自幼接受严厉的调教,知绝不能在主人面前半端倪,藏在锦衾里的双手虽是死死地握着,的指甲甚至划破掌心,在掌心上留斑驳的血痕,表面上却还是靠在靳青嵐的怀中,颤须扶未稳,殢云髻,玉顏艳红,噘着嘴:「疼死家了,大人快来亲亲家。」
「大人烧得真漂亮。」眠樱给紫鳶上了药,柔声:「家还没有这荣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