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视角 第278节(2/3)

没有过多的，可一切对话却仿佛从生以来就有的默契，自然畅地开始。

“海市蜃楼虚影就是逻辑链……这句话的前提是，那些死，拥有逻辑链？”

是果，中间所有的岔都不是终，只有果才是必然导致的最终结果。那么宿九州，这也就是说，我可以忽略所有岔，只看审判法的’果’，对吧。”

萧矜予仰起：“好像从来没有人说过，只有人类……才可以拥有逻辑链？”

漆黑邃的瞳孔缓缓张大。

在梦想家的逻辑链里，萧矜予和宿九州都清晰地看见了，萧辰安那伸向婴儿的手指，受到了那从眶中传来的刻骨铭心的痛楚。

萧矜予：“我从一生就被剜去了双，但是我现在拥有球。而且我从小就可以看见东西，和任何正常孩童完全一样。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被我们忽视了。”

宿九州：“海市蜃楼事件的开始标志，不是现失控逻辑链。”

“赫本小的第三者逻辑链，加上你的审判法，它们二者造成的效果是，第三者逻辑链不断作用审判法，审判法被迫不断开启因果。哪怕是一个六级用，这样大规模、重复地使用逻辑链，一定是有损伤的，更何况赫本小在不久前还和另一个六级用发生过激战。她的实力再比上司谨，也一定有受伤。在这样的况，她应该的是调整生息，而不是重复使用自己的逻辑链。”

“如果……”接来的话似乎太过匪夷所思，萧矜予抿了，又思忖半晌，才接着说：“如果那些海市蜃楼，其实也是被剥离来的逻辑链呢？”

萧矜予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波动，仿佛只在说一个陌生人的过去。“妈妈也在回忆里和老同学说过，我的球是被剜掉的。那现在，”他指着脸庞上那双浅的漂亮瞳

“她的逻辑链会被审判法剥离。比起剥离自己的逻辑链、让自己变成失控的污染者，赫本小的选择当然是，剥离别人的。因此，她制造了海市蜃楼事件，海都市现了那么多的污染者。”

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个念，宿九州郑重颔首：“是。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审判法的果么？”

“你说得没错。明明该休养伤势，像上司谨那样隐藏自己，她的选择却是不断使用逻辑链。那只有一可能，她是被迫使用逻辑链的。她面对什么样的境地，才会在受伤况，依旧选择使用逻辑链？”宿九州提一个问题。

宿九州一滞，哑然无言。

那个冰冷的南方午后，安静的病房里，是赫本小贪婪的咀嚼声。

它为什么被命名为海市蜃楼事件？

萧矜予默了默，望着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开。

牙齿碰撞，一嚼碎婴孩的球，再一地吞吃肚。

……

-前的这个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宿九州笑了：“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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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矜予：“它们至今也是。所以大量逻辑因聚集后，彩太多，便形成了白光团，一切都符合光学彩原理。”

萧矜予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使用逻辑链，她会受更重的伤，况会更严重。”

宿九州：“六个月前你告诉我，逻辑因是一粒粒发光的彩光。”

从那以后，他们再没在回忆里“看见”过。

宿九州意识到：“你猜到了什么？”

使用第三者逻辑链攻击审判法，会使全海都市现海市蜃楼事件；但不使用逻辑链，结果却并不是能够逃过一劫，而是……

因为，它的表现是制造一个个如同海市蜃楼的彩虚影。

萧矜予摇：“不必。审判法就是审判之矛，因暂且不提，果就是单纯的剥离逻辑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