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样,明明我们早就打好柴涛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找尤眠!还被他录音了?!”
尤际远气得鼻都快歪了。
他对送礼和暗箱作这些事得炉火纯青,自认即使柴涛被抓了,他也不会被供来。
但现在一个白霖,一个白佩兰,生生地搞了监控录像和录音证据。
惹得尤际远发了通天大火。
白佩兰扶住白霖的肩膀,恨铁不成钢地骂:“你不是在国外一直得的全a吗?你不是说那些画都是你自己画的吗?为什么要骗妈妈?”
如果她早知白霖在画画上也毫无天赋,找人画这件事就不会让白霖自己去了。
年轻人手段还是过于青涩。
白佩兰的脸上落了两行泪,到如今她还只是气白霖手段不够明。
“柴涛被抓这件事,到底跟你有多少关系,一五一十地全告诉我们。”尤际远坐回木椅上疲惫地着太说。
白佩兰一抹开泪,拉着白霖就起了。
“还能挽救,事没走到绝路。”白佩兰狠狠拍着白霖的肩膀说。
涂着豆蔻的指甲陷白霖的肩膀里,但此刻他却没办法让白佩兰放手,他越疼才越觉到自己踏在实地上,不至于像刚才在警局时那么恐慌。
“柴涛侵占了批给a大的政府资金,价值超过百万,要蹲五年以上了。”尤际远燃一雪茄狠狠地了起来,双眉皱的死。
“你知这事吗?”
“说实话。”
白霖靠在白佩兰旁,吓得瑟瑟发抖,一张脸哭得七八糟。
“不知,不知啊。”白霖用力地摇着脑袋,极力撇清系。
白佩兰拭掉白霖脸颊上的泪,“来,告诉妈妈,你到底为什么被警方传唤了,跟柴涛有关系吗?”
白霖哽咽着说:“真的没关系,我只是这学期挂了一门课,找到杨老师给了他一个红包,把我从补考名单上撤了来。”
白霖边说边观察着尤际远和白佩兰的表,说完就又立刻:“杨老师说过这件事没那么严重,警方也只是训诫了我。”
白佩兰和尤际远互相对视了一。
“真的?”
白霖连连,一副吓坏了的样,“真的只是这样。”
白佩兰和尤际远一同重重地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