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178节(3/3)

也正常。毕竟相隔的时间太久，而拉斐尔又亡故得太早太早。对于这位大艺术家的作品和地位，人们尽可能地大书特书，极尽赞之词；而对于他的私人况，他的，他的经历，他的言谈举止，虽然谈不上空白，但用词也是极为空的。

康斯坦丁对拉斐尔一无所知。

他其实对于拉斐尔面前的“祂”同样一无所知。

他都不知自己过来到底是什么的。

何苦，一路上他自己也跟自己说，亚度尼斯都不记得这段经历了，他这么跑过来一趟是要什么呢？哪怕苛刻地说，拉斐尔也是属于“前任”列表的成员，无论如何都不到他这个后来者挑剔评价。

但问题正在于，“前后”、“时间”这一概念，在亚度尼斯上是超脱于常理的。

亚度尼斯不仅仅是可以回到过去。他随时可以倒时间，重改时间线，有这能力足以他消除一切过往的遗憾，令每一件事都尽善尽。

这疑虑始终横亘在康斯坦丁的心，他并不经常碰它们，或许是因为他的心里始终充满了不确定，而这不确定也不单纯是由于亚度尼斯的伟力：祂的力量只是将他的疑虑合理化了。

并不是说如果亚度尼斯没有这伟力他就不会疑虑。康斯坦丁就是这么个人，暗、恶毒，一旦稍微到喜悦和幸福，哪怕只是摸到了边，他也会忙不迭地找麻烦，让事一路。

然而，看过拉斐尔遗留来的那些痕迹后，他反倒更不痛快了。

他也不知自己是在为谁不平。

是为了拉斐尔？可拉斐尔自己必然是很幸福的。

他上了圣母与圣，这两者在他心中浑然一，无疑，拉斐尔及的是真相。拉斐尔理解了，理解后他圣母更多些。圣在这里只是，可又必不可少，正如拉斐尔是由他自己和他的才华所构成的一样。

多么混的，神才会有的故事。

那么康斯坦丁的不平是为了亚度尼斯？那也不是。康斯坦丁和拉斐尔不同，他不能把圣母和圣视为一，更不能将“玛格丽塔”和亚度尼斯视为一人。

那对康斯坦丁来说是两回事。两个人。

“你是这样想的。”坐在神龛中的、少女打扮的人形说。

她比画像丽多了，康斯坦丁想，几乎就是个女人。她有一烈到不可忽视的女特质，那无关乎的曲线，无关乎相和仪态，就好像一个像素小人上用的大字写着“女”一样，那就是她的存在，她的定义。

“那上面写的不是‘女’哦，应该是‘母亲’才对。”

突然之间，康斯坦丁发现自己是对的，玛格丽塔和亚度尼斯真的是两回事。

亚度尼斯说话不是这语调，不是这吻。当然，他也有温柔的时候，但那温柔依然是冷的，仿佛在钢铁外面包裹了一层得过分的，不用力还好，稍一用力，就能及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