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131节(2/3)

他猛地抓起一旁沾满血迹的剃刀。

“那你编一个我先听听。”

“至少那能拖延一段时间。人生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尽量拖延死期。”沉默一会儿后希克利说，“不过，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我想我是必须跟你一起去了。”

“那不一样……”他虚弱地说，“那……”

那有什么不一样呢？

伊芙琳却没有拉着希克利去，而是困惑地说：

“我编不来了。”希克利说

哪怕是在剖开自己的肚，鲜血像摇晃后猛然开启的汽瓶一样狂而的时候，查尔斯的面孔也没有此刻这样苍白过。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更能觉到安全、稳定和快乐。同危险相比，糟糕的绪更加难以忍受。毕竟人类本质是靠着希望活去的生不是吗？谁也不知明天会不会突然发生什么灾难，不在今天光所有积蓄的唯一理由是为未来打算。未来只是概念而已。谁也不敢说一定会有未来。比起怀抱着希望等你来的那个‘未来’，我更愿意把握住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现在’。”

尔斯。我不会抛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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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不想去的话——”

岛上确实有图书馆。说是图书馆，其实更像是艺术馆或者大型仓库之类的东西。它位于小镇的角落，建筑整并没有什么特，方方正正，表面趴伏着大量的蝴蝶。

“但是……”

“我不觉得这里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我只是认为这里面会有一些可怕的东西。”希克利了额上的冷汗，“知识比任何东西都更危险。”

“之前会这么想只是我吃不着说酸而已。”希克利脆地说，“首先，真绝对是个好东西，这肯定是没有疑问的对吧？好东西谁都想要，这也是没有疑问的对吧？但真到底是不是‘真’，其实也没有人能真正确定，这同样没有疑问对吧？既然这三都没有疑问，看到疑似真的况，我消除嫉妒的方式就是否认那是真。直到我自己对此有了验……”

空气中传来糖般的甜香味，说起来，蝴蝶们确实闻着非常香，而且那气味酷似他们喝过的酒……思及此，希克利的表更难看了。

它们似乎是经过挑选的，遥遥看去，仿佛图书馆本是由朱红的砖石铺设而成，走近后才会意识到那是蝴蝶翅膀所构成的——光，那些炫丽的红里掺杂着青铜般奇异的光泽，仿佛整个建筑都被笼罩在层层叠叠的细纱之，无数朦胧的光彩反复折、互相渗透，微风过时蝴蝶们轻轻扇动翅膀，那天生的优雅姿态叫人目眩神迷，几窒息。

“我没那么刻薄。”

希克利不想去。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杰猛地抬起，咄咄人地问，“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他们不怎么普通，就因为他们和其他人不一样，你就不他们了吗？”

“……我不知。”希克利摆烂，“不然你想要什么解释？我可以现场编一个。虽然不像你一样有才华，但是我编造的理由一般也像模像样，很容易说服人。”

“好吧。”查尔斯说。他一旦定决心就变得非常定，“好吧，这是我们的孩，不他们是什么东西……他们是我们的孩，如果连我们都不他们，那不如现在就把他们杀掉。”

“但你确实会这么想。”伊芙琳轻快地说，“你的表太明显了。”

“但是……”

“我想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雅各。”伊芙琳说。

“真可。”伊芙琳笑着说，“再编一个？”

“雅各为什么要这么我呢？不会觉得这样很愚蠢吗？虽然我是不这么想，可是雅各看起来其实是会这么想的人呢。看到街边亲的小侣会想‘有那么急吗回家再搞吧’，看到有人为了伴侣或者家放弃薪职位和晋升机会会想‘有你后悔的时候’，雅各是这格吧。”

伊芙琳用一句话绝杀了希克利的所有反驳：“你觉得躲避真的有用吗，雅各？”

“嗯——”伊芙琳说，“再编一个？”

他们生来就和大分人不同。他们注定和大分人不同。他们永远和大分人不同。仔细想想，那真的没什么不一样。

“真可笑。我不想这么说，可是，查尔斯，你现在的表现就像我们的父母。”杰冷冷地说。

“不。”希克利说，“总有事比拖延死期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