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心好了许多。
她跟瓜瓜不是毫无用,他们在有意无意中也帮助过不少人,葛经义破的那些案中, 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能够帮助别人, 能够获得别人的认同和激,终归是件让人兴的事, 她也不用担心自己跟瓜瓜像个傻瓜一样,被人笑话了。
见唐诗脸上的表缓和了不少,天衡帝乘胜追击:“要不要去逛逛?”
要以往,能逍遥快活,唐诗早就乐不可支地答应了,但现在她清楚这都是狗皇帝化她、腐蚀她的糖衣炮弹。
骗了她这么久,带她去玩一天就想扯平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唐诗拒绝:“不用了, 臣妾想回了。”
语气平和,好像是不生气了, 但她又没恢复到往常的样。
天衡帝觉女人真是比那些繁杂的折都还难懂。但现在这时候, 只能尽量顺着她。
天衡帝令回。
到了皇门, 唐诗并没有第一时间车, 而是看向天衡帝:“皇上,臣妾想回昭华殿,一个人静静,行吗?”
语气柔,态度平和,一副商量的吻。
好不容易看到她态度化,天衡帝不敢太, 怕引起她的逆反心理,只得答应:“好, 早上起来你还没吃过东西,先陪朕用膳吧,用完膳再回去,也好让东来好准备。”
他都退一步了,为了自由,唐诗也只得退步。
只是这顿饭,她老实了许多,只吃了一碗,夹菜也只夹自己面前的,规矩得不得了。
天衡帝见状只得放筷说:“走吧,朕送你回去。”
跟虫,没事吗?谁让你送了,她是找不到路吗?
唐诗很想拒绝,可又怕他反悔,到手的自由泡汤,只能顺从地:“劳烦皇上了。”
唐诗已经有大半年没回到昭华殿了。
再次回到穿越过来就呆的地方,她竟觉得有些陌生,朱红的大门上的漆是新的,应该是最近一段时间重新刷的,院里移植了好些草草,其中一株腊梅竟然盛开了,清香扑鼻。
喜带着昭华殿的女和太监站在路两旁迎接她,神激动。
一切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
唐诗回,委婉地对天衡帝了逐客令:“谢皇上送臣妾回来。臣妾初回来,昭华殿什么都没准备没法招待皇上,待臣妾收拾好了再请皇上,希望皇上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