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浮岛梦想篇(7)可以回家了(2/2)

雀儿喜朝天空望去，「呵呵，你否认了，这也是一选择，在苹柔的可小脑袋里，天塌来也没有音乐重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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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不成句的破碎细语从他们的齿间迸，他们手舞足蹈奔来，像是迎接等待已久的救赎。

脚底的地鸣动不断，束缚已久的兽们正争相摆脱，回奔最初的悍。

雀儿喜投向倒地躯的神隐约带着羡慕，她说：「苹柔，有件事你说对了，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嗯，我不会离开。」雀儿喜着我的发，像哄小孩一样，让人听不话语中的真偽。

地鸣不断响动。

我还想再追问，可那些狂的海民们突然「啊」声，尽数往我们这衝过来。他们神狂、又笑又叫，我被他们的气势吓住，全动弹不得。

「你该担心的是『我们来』。」

「这是必然的结果，苹柔。越来越多的城市脱离我们居住的层域，往海平面浮上，这座城是开路先锋，也是两界即将碰撞的铁证。你来告诉我吧苹柔，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什么音乐邀约或舞台发光吗？」

雀儿喜将视线重新放回我上，她缓慢拉开角，中烈的佔有慾，「你就是这一让我......无法自。」她说最后四字时低沉地彷彿无底渊，只差一步我又要迷失在她的魅惑。

认同的答案在我脑中浮现，可我选择倔，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用弱无力的摇回应。

我有些气愤，她为什么可以表现得这么平静，「我不懂，我听不懂啊雀儿喜，你不要糊其词，你不会离开的吧？请你明确告诉我你不会离开。」

雀儿喜不为所动，对他们轻语：「去吧，可以回家了。」

「我早说过了，我是个狭隘的人，在我狭隘的世界里只有音乐，我原本以为人生就这么回事了，直到来叶迦娣学院，住那间双人寝室，我窄小的世界从此多了一位雀儿喜.布朗，我的心已经满了，无法再容更多存在。」

我看着倒卧在地的海民们，数百失去生息的躯被拋弃在前，我心恐惧雀儿喜也将离我而去，我收握住她手臂的力，不在乎这样是否会害她瘀青。

第一位海民倒时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接着第二位、三、四、五......狂的海民们彷彿被砍断控线的人偶，一位接着一位摔倒在地，他们双圆睁，喜悦的笑容永远停滞在脸上。

某个我刻意忽略的现实正势如破竹的袭来。

龙鸣声破海而至。

「你说这只是开始？」我因为得到她的承诺，而到些许安心。

「你该担心的不是我走，亲的苹柔。」

我说：「你说你不会走的。」她的神让我到不安。

城的路上见到其他瀅镇之首了吧。」她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有其他解释和安抚话语，仅仅是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