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莉这时突然开,「我没想到你会走到这一步,你确实和过往的孩都不同。」
雀儿喜说过,我不能擅自离开学校范围,如果没在她允许离开,她的族人会视我的行为为背叛者。不过现在状况特殊,她会理解的吧,有赛莲族的陈同行,应该不会什么差错。
我听不懂她的意思。
我想起雀儿喜脖颈上的接合痕跡。她为了梦想,捨弃掉自我,捨弃原本的生活,最后连脸孔都换成别人的样,从海底来到陆地。
陈直切主题,「雀儿喜有和你说『艞覭鰗鱋』的事吗?」
撑着粉红大伞的玛莉和我在校门相遇,她用怪异的表看我,问说:「你也是被赛莲通知的?」
简短谈后,我得知玛莉的状况和我差不多,埃尔老师走得很仓促,只大略说会和校的海龙族人远行一趟,回来时间并未代。
「雀儿喜都没和你说?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我来找你是对的,我们明早发,路上边走边谈吧,如果你对雀儿喜的『来歷』有兴趣,你应该走这趟。」
我打断玛莉未尽的话,说:「雀儿喜留讯息,让我有事的话去薰风湖求援,我认为这么不算违反协议。」或许是我态度定,也或许是玛莉找不到理由驳回我的诡辩,总之玛莉没有再多说什么,这话题就过了。
陈说的容我似懂非懂,关于雀儿喜的来歷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装傻,想看她会怎么回应。
她曾神哀伤地要我「找到真正的她」,那代表什么意思?成为瀅镇之首前的雀儿喜是什么样的人?她原先的格也是这般势吗?她原本的面容是什么样?
我。
我似乎......从未好好思考过这些问题。明明我们如此亲近,全校这么多师生,只有我能与她同住在一间房,我却一都不了解来到叶迦娣学院以前的雀儿喜。
或许一切的答案,都将与海上相连结。
如今站在校门的,只剩一位雀儿喜的「线」,而且那位「线」跟我一样,不清楚发生什么事。
隔天仍是雨天,我撑开伞背上简单行,来到校门等候陈。
玛莉有些犹豫,「你离开学校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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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报后,我与玛莉不再谈。
「嗯。」我回答得很快,几乎是反同意了她的说法。
我们各撑着一把伞在雨中并肩站立,沉默地任由时间逝。
陈看我的困惑,「看来是没有了。那你知世界各地现海上城市的事吗?」
上,和衣为一,分不清哪边是发哪边才是衣服,她脸上带着自然的微笑,她漉漉的模样与其说是淋雨造成,更像是刚从湖里爬上岸,她笑得越是自然,就越显得怪异。窗打开后,她像一条鰻鱼一样顺势室,在地上拖的痕。
我们之间除了海龙族外没有其他共通话题,我不知要和她说什么,也没有想拉近距离的想法,玛莉表面上不动声,但我能觉到她始终用角馀光窥探我。
这句我听懂了,我回答:「新闻上说的海上,和雀儿喜......和你们有关吗?」
玛莉说:「你真的很喜雀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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