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路易皮埃尔(2/2)

所有烦躁消失了。

我不清楚这些想法是哪来的，只觉得特别焦躁与愤怒，那些绪现在全消失了。

埃尔老师瞇起，听到我恶言，他的反应却是......东张西望？这是我与老师第一次谈话，我却讲这么没礼貌的话，正常人应该会很生气才是，但埃尔老师却是面严肃，不停四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这表我曾经看过——

我质问：「这是什么？它怎么会在我包包里？是老师放的吗？」

说完我就动手想去抢回旗，明明那也不是我的东西，我却无法克制自己的绪。

......

霎那间。

作者的话：这章揭了前几篇小苹绪起伏的原因

埃尔老师倏地站起，很认真的在四周围走了一圈，好像在检查附近有没有其他人，他的反应太奇怪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刚才是为了什么对老师大小声。埃尔老师朝我走回来，劈就说：「李同学，把你上的东西都翻来我看看，提包、袋、不是什么品全摊来！」

「艤醢鸗奭傶鼅朙狑孴邒藢韔鎶。」

......

我想我知攻击玛莎的兇手是谁了。

我虽然不愿，但老师的表不像在开玩笑，我乖乖把提包的手机、钱包、化妆镜等等小东西一样一样放到桌上给他检查。

「咦？这是什么？」翻着翻着，我发现包包有个不属于我的东西，那是个看起来很像西洋棋中骑士的小雕像，只不过棋刻的不是，而是一条满是脊刺的尖牙大鱼。我没有兴趣收藏这奇怪装饰品，平时门上课都是匆匆拿了提包就走，从未留意过包包多这个东西，也不知它在我包包里放了多久。

所有人都想欺负我占我便宜，其他同学是这样，雀儿喜也是，现在连埃尔老师也是，与其等着你们伤害我，不如我抢先一步先除掉威胁，这样我才安全。

我彷彿重新找回真正的自己。

埃尔老师一把折断那个鱼棋，棋里不是机也不是电线路，而是像矿一样的晶石切面。

回想起这几日从中说的话，我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对雀儿喜这么恶毒，连日的诡异噩梦，在梦中我以雀儿喜的惨叫为乐，甚至涌现过想杀她的衝动。

「李同学，我并不想把你牵扯来，但是雀儿喜很持我们要有『同伴』，她先前找过丽丝，但丽丝她......你也清楚她的场如何。我和雀儿喜说过不要和你走太近，但她年轻一辈有她的想法，她认为我们不能遵照老旧作风，必须尽可能拉拢同伴，她很中意你的音乐才华，若非况不允许我孤军奋战，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知这么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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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没有理我，他面不屑端详着鱼棋，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这让我很不兴，愤怒的绪化为恶意的语言，我脱说：「不准忽视我！回答我的问题！」

我突然到脖一阵凉意，彷彿有个看不见的利抵在脖颈上，令我背脊发凉。我能觉到，只要我敢大叫或逃跑，我的脑袋就不保了。

「李苹柔，帮我找到雀儿喜，你若拒绝我会立刻割断你的咙。」

埃尔老师说完那句话后，我的心像被空，怨恨全世界的负面绪全都消失了。连日来的负面绪一扫而空，好像一间乌烟瘴气的房间，突然被人打开一扇对窗，满屋的黑烟脏污全被排了去。

那天我和雀儿喜争执，她听到我兇她时，反应就跟埃尔老师一模一样。

烦躁，就像当时和雀儿喜争执一样，一无名火衝上来，我的嘴张就是怨毒，「不满全写在脸上又如何，我还怕你看不懂呢。说不定是老师你和雀儿喜吵架啊，怎么劈就来质问我她的行踪呢？」

埃尔老师一见那个鱼棋立刻抢过来，拿手机给鱼棋拍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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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错什么事，我只是要自保，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错的是这环境，我要生存，为了生存来我得除掉阻碍......

「这东西叫作『咆像』，是一能散发预先储存的声音的小工，有像是你们的扩音喇叭，只是它更小，音域也更广，它可以发非常大的音量，也能发人类耳朵听不见的极低音频，让人难以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