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的言语到周棉清耳朵里就变成“不要停”,愈发卖力地,施料,让盛开得再饱满、再久一些。鼻梁着,脑袋晃动时从尖端蹭过,合格的园丁照顾好吐的心之后,又挪向立的。
怎么可能够?
不一定要昭告天,是舍不得你受伤害、是宁愿忍住好奇也会心疼你。
不够。
她要把这段时间失去的都讨回来。
“够了……”
又怎么样,反正都是别人。
让周遭世界都褪的不是,是她。
旁人的光背后的议论,那又不是她的生活,她喜柳岸,柳岸恰巧也喜她,那她们就该是在一起的。以前她在象牙塔里,觉得天大地大没有自己的心意重要,忘了柳岸会为了这份喜承受多少永远不会发生在她上的恶意。
时间早就过了十二,在她们针锋相对的时候。计划全被打了,本来该再忍忍才上前,但她不想看柳岸跟别人谈笑风生了,所以很没礼貌地打断了别人的对话。
算了,自己活该。谁叫要这么折磨她的,在心里冷哼,柳岸心安理得地闭上睛休息,剩的狼藉会有人帮她收拾。
“别…周棉清……不要了!嗯…哈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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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恋小技巧:嘴
当她理解风言风语的威力,亲见证过暗中的互相嫉妒,柳岸习惯了,可她又开始帮柳岸看不惯。周棉清理解不了其他人,可她理解了柳岸。
时间用尾骨支撑,柳岸的腰开始酸痛,没有力气推开不满足的人,泪,却还有不断的,脏了沙发,和周棉清的脸。
“新年快乐,周棉清。”柳岸睡意昏沉,在失去意识之前了周棉清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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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柳岸。”周棉清也累了,依偎着挨在一起,简单拭过后就捧着杯酒小抿着,时不时给柳岸喂一。
浑,气息急促而微弱,周棉清真打算将她分排光似的,不知停歇地搅起望。左右碾过,快来得更加直接,前一波浪还没褪去,一波就已经迎上来把柳岸卷其中。
她不在乎。
周棉清贪心地在柳岸上索取,仗着她对自己的纵容,知即使再过分她也不会生气。不可能够,周棉清想了太久也忍了太久,听不够柳岸的息,不够柳岸的。
终于吃饱,柳岸已经完全脱了力,虚浮地倒周棉清怀里,提起的神都没有,整个人都靠周棉清搂着腰当支撑。恍惚中看见膝盖的乌青,想摸上去问疼不疼,努力抬了抬手却发现不听使唤。
靡的咸腥充斥周棉清的鼻腔,如果浸得时间够,柳岸的味会不会就能渗她的。嘴都到发麻,那块温的像一团果冻,她先捣烂中间,再一从外开始吃掉。
其实她从来都不在乎,只是柳岸总帮她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