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虞抿了嘴:“对不起……没想到那次我不但没有帮到你反而害了你……”
“什么恩人?”
常禾抓住晏虞在底作的手。
也是这样,不过这次是她自愿的,甚至是她所渴求的。
“我纠结了很久。”
“是你母亲的葬礼,那时候我去找大,路上碰见了家,他说他会放你来,我就走了……”
晏虞掰过她的脑袋吻,晏朝宁靠过去掐着她的吻她脖颈,在没有痕迹的地方烙上自己的印记。
“嗯……不要了……”
所以晏虞可不是什么恩人,也不怪再见面的时候常禾冷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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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看着她就有想要,可惜常禾睡着了,她一直憋着直到现在。
“嗯啊……阿禾……”
“你接受不了这个。”常禾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晏虞纠结的依然是血缘关系,在她的视角里亲与养妹在一起就如此痛苦了,那现在……
没想到手被晏虞住不放:“不。我想通了。只要能待在你边,能和你在一起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况且除了我们没有人知我们的关系,我不挣扎了。”
晏朝宁早起上班,留她们睡到日上三竿。
晏朝宁的床上一摊迹没办法睡觉。
晏虞笑了两声,睛却一直看着自己的。
晏虞也不她同不同意,反手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去。
现在常禾的中指又一次抵在了,手指慢慢,晏虞突然想起来之前常禾给她迷药的那次。
她们只差了一岁,而且晏虞还比她,见识也比她多,以妹相称常禾觉很别扭。
“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听你叫我觉好奇怪……”
于是她们又去了晏虞的房间,常禾早就累得不行了,在帮她收拾的时候就睡着了。
常禾能理解晏虞接受不了。
“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她心剖白了多久常禾的前戏就了多久。
好在床铺够大,晏朝宁和晏虞一人睡在她的一边,刚好可以凑合几小时,离起床时间已经没剩多久了。
“好吧,那你补偿我。”
可不是拒怀迎,她是真的酸痛,两昨天被动张开得狠了,现在酸,私也疼。
“我为以前的幼稚行为歉。我自诩为你的恩人……”
常禾没有拒绝,侧更加方便动作。
“,你我吧。”
红红的,诱惑人去与她接吻。
“没想到你还真的是我的啊……”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把常禾夹在中间,多挤一会儿就会难受到觉得要窒息了,但是现在刚刚好,她只会觉得无比满足。
晏虞打开了话茬。
……
“大的职宴会,我去给大送醒酒汤的时候看见了你们在……我接受不了,我觉得你太虚伪了,明明白天的时候追着大喊她,怎么晚上就能上她的床呢?其实是我嫉妒了,我嫉妒大可以得到你的偏……我得不到你就欺负你,我真是贱人……”
“……我那天等了你很久最后,家是监视我的人,我被关在屋里是晏威平怕常家的人发现我。因为你的告密,家打了我一顿……”
常禾是被晏虞摸醒的,不安分的手在动作,传来阵阵意。
手指轻柔地摸她的,它在抚慢慢变,晏虞调整呼,受侧人给予给她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