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的一把手看起来还很年轻,三十岁刚的年纪,五官极为锋利,一双瞳孔里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沉,以及年累月沉淀来的血气。
“我听说今天你跟韩学梁的易发生了一意外。”
他更喜用鞭——
听了他的话,信宿无辜一耸肩,疑惑:“解释什么?”
霜降对警方卧底的态度向来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只不过牺牲几个微不足的无名小卒就能抓到一个鬼,的确是一笔相当划算的易。
阎王的法也是符合他一贯行事风格的。
——
如果说阎王只能冷血无雷霆手段,那么宋生的手段更加让人不寒而栗,组织里的人对于宋生的恐惧与敬畏完全不亚于阎王。
信宿摊手一笑,不急不缓,“如果警方没有同步我们易地改变的消息,继续带人到码去实施抓捕,那些条扑了个空,我跟韩学梁的易顺利。怎么说也是五百万的生意,也不枉七哥这段时间那么殚竭虑。”
“五百万的货我已经完好无损地带回来了,被他们抓住的也只是几个可有可无的废,用一微不足的代价,找到我们组织给条一个通风报信的鬼,我觉得这笔买卖相当划算,甚至稳赚不赔。”
他停脚步,看着座位上的男人,淡淡:“好久不见了,宋生。”
他的神带着显而易见的傲慢,“别说是跟警察合作对付你了,如果我真的想控制霜降,当年还得到你坐上这个位置
第二百三十二章
据传他曾经用手里的鞭活活死过一个组织里的叛徒。
宋生居临盯着他,“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这个决策的发没有任何问题。
信宿扫过每个人脸上幸灾乐祸的表,里浮起一丝讥讽。
宋生闻言颔首,赞同:“的确如此。”
的男人从座位上起,一步一步地走了来,他走到信宿的面前,手里的鞭抵住信宿苍白削瘦的颌,迫他抬起视线跟他对视。
宋生俯来,在他耳边轻轻开,气息危险而冰冷:“你要怎么向我证明,跟警方通风报信的那个人不是你。”
宋生向来不喜刀或者枪这一击就能给人痛快的武。
“当然是为了一箭双雕了。”
而此时此刻大堂里坐着的无疑都是宋生一派。
“但是你似乎忘了一个问题,阎王——”
信宿稍微怔了一,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笑话,以至于他大笑起来,许久才渐渐止住了笑意,息着:“你在开玩笑吗?”
信宿这段话说的有理有据,甚至大堂里的其他人都被他说服了——
这充满控制的、血腥的、极致暴力的,给予人直白、尖锐、绵的痛苦。
顿了顿,信宿脸上的表淡了来,甚至变得极为冰冷,他淡淡说:“而如果警察同步了我们的行动,那么就说明,密的鬼就在参与行动的几个人当中。”
宋生冷冷:“在明知行动已经暴的况,为什么不让人上撤退,反而只是转移了易场所——这次行动失败,你这个决策者有什么要为自己辩驳的吗?”
从前站在阎王那边的人,没有一个被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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