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月白的圆领袍,腰间系着青玉佩,因着容貌神清骨秀,倒是引不少人目光。韩桃将伞递给堂倌,独自上了与赵琨约定的阁中厢房去,也不知赵琨为何就敢明晃晃约他在琴阁见面,不怕被人看见。
也知该如何回报。
韩桃缓过劲来,有些恼怒地看着赵琨。“……你什么!”
赵琨一愣,随即忍不住笑起来。“对不住,对不住七殿。”
而赵琨摸完,好像也意识到将人堵在墙边的姿势几分暧昧,垂有些沉默地看他。
“我本想扮作弹琴的人躲在屏风里的,还以为你能听琴音不对,”他连忙扶着韩桃,“只是没曾想等半天也不见你有反应,所以我只好自己来了,当真没有吓你的意思。”
韩桃一就变了神,手往后退去。“你什么?”
“摔得厉害吗?”赵琨忍不住问。
他转过,示意赵琨退远
韩桃犹豫问:“我扭到了吗?”
韩桃站在墙转过,才回神来笑了。
“砰”一声,赵琨抓了空,桌上茶一震,韩桃的后腰狠狠撞上矮凳的角,一摔了个四仰朝天,他疼得闷哼一声,腰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后腰还在泛着细密的痛,韩桃一推开赵琨的手,想要站起来。
韩桃看他一,低去。“嗯。”
厢房中只一张桌案,摆放着茶香炉,而屏风里琴音靡靡,撩人心弦,环境倒算清幽别致。
“七殿别担心,赵某当真只是看看,”赵琨却也跟着走过来,“若殿扭到腰就麻烦了,我只消摸一,知无碍就好。”
“七殿,在想什么?”
韩桃咬着牙,撑腰站稳了,也要怪这矮凳太小,容易叫人失去重心。谁知赵琨会突然从屏风那探手来,吓了他好大一。
“小心!”
“殿,”李嬷嬷拎着灯笼过来大声,“殿该就寝了!”
“让我看看。”
几日之后,赵琨派人给他送了信,约他琴阁一见。
然而韩桃是不懂琴的,他在桌案前落座,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赵琨来,午后有些,厢房的冰鉴里冰块缓缓消,他垂,就有汗珠顺着眉梢落,临街的窗一风,非但不能带来清凉,反倒叫冰块得更厉害了。
还没有所反应,赵琨就撑着桌案过来了,一把扶起他。
“好。”
·
隔着衣袍也有几分暧昧,何况是初夏,额间沾着汗珠,几分粘腻,呼的气都有几分上加。这时候韩桃倒有些没那么疼了,只是多了几分无所适从。
“啊……”赵琨松了手,“没有。”
屏风忽然伸一只手来,朝他招了招。韩桃吓了一大,意识地绊着矮凳摔了去,就看见赵琨从屏风后起来,急急来抓他。
韩桃边往墙边躲去,赵琨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他一贴在了墙上,觉到那掌心在他的后腰上挲,赵琨摸得很仔细,掌心贴得也很。
午后正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太炙烤着弥散意,西市开了正是闹,有乌孙国的使者穿着奇装异服在其间四转悠采买,韩桃撑着伞从街走过的时候多看了一,随即收伞走琴阁之中。
“殿你没事吧。”
他只能无奈地支看向窗外,拿桌上的圆扇扇了扇,乌孙国的使者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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