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正看过傅玄,也没有跟傅玄讲一句话,目光直直的愣愣的不哭闹不撒气,甚至连骂傅玄一句都没有。
他就像是被设定程序的机人,每天的意识昏昏沉沉的,没想着逃跑也没有联系别人,是听天由命的状态。
等梁漱的好得差不多,傅玄才又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
他跟集团的亲信随时保持联系,最近傅氏有批实习生要到法国学习,集团给包的专机,傅玄的那个亲信恰好就是活动的总负责人。
对实习生负责人来说,在航班里加两个人是神不知鬼不觉,谁都不会发觉。
傅玄还是将梁漱装大号行李箱,拖着他顺利逃过安检,在登机即将登专机的那刻,傅玄透过大的玻璃窗望着京城——
在这片土地上所经历的耻辱和践踏,所拥有的荣耀和财富,以及和他梁哥的相识相遇,都将永远地成为过去式。
这些或好或不堪的记忆将会留在心里,够他记一辈。
只是此时的傅玄没想到,自己的一辈竟然会那么短......
第106章 当年车祸的真相
俞寂已经跟翰城的东家请了两天假,他着发门丢垃圾时,被风得患了重冒。
私人医生来给俞寂打过吊瓶,开了两大盒退烧冒药,傅朝闻也没去集团在家照顾他。
俞寂心里愧疚的,自己生病还要耽误傅氏集团的公事,他也怕把冒传染给爷俩儿,特地了两层加厚罩。
傅朝闻是不介意被传染,但鱼崽儿年纪小抵抗力差,他就尽量让他儿离俞寂远。
偏偏鱼崽儿还就跟俞寂挨着,一个没看住就往他爸爸卧室里跑,抱着玩在床上来去的。
傅朝闻端着白粥来,坐在床沿儿,伸手摸了摸俞寂的额,试着肤温度还有,倒是没有半夜的时候那么手了。
他把手垫到俞寂的后颈,将人扶起来半抱自己怀里,“老婆,起来吃东西。”
俞寂迷迷糊糊地睁开睛,鱼崽儿立刻黏糊糊凑过来喊他:“脑婆,爸爸的粥粥甜......”
傅朝闻边让俞寂躺得更舒服些,无语地把鱼崽儿拎到一边儿,“记住这是你爹的老婆。”
俞寂被爷俩儿逗得笑了笑,自打俞寂让鱼崽儿喊傅朝闻爸爸后,鱼崽儿对俞寂的称呼就自动随着傅朝闻改成了老婆。
在鱼崽儿的印象里,他不能有俩爸爸,既然喊傅朝闻爸爸,就不能再喊俞寂。
傅朝闻若有所思:“宝贝儿,是有必要区分一,趁他现在还没建立起语言习惯。”
俞寂靠在傅朝闻怀里:“怎么区分?”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以后让咱们乖儿喊我爸爸,喊你的时候就喊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