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当真不猜上一猜?”顾峤的手搭到门上。
明摆着是要将人支开,商琅没说什么,只在临走之前看了顾峤一,转去了温泉。
商琅看清屋中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陈设,还没等接着反应,顾峤就抓住了他手腕,将人带到屏风之后。
商琅静静地望向他,没有说任何猜测,只摇了摇。
思索一番,为了防止人直接跑回寝殿来,顾峤脆跑去了温泉那边应人,瞧着丞相大人带着一雾朝他走过来。
以至于他解决掉这边的事之后,商琅人还待在温泉殿那边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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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琅一走,顾峤连忙唤御膳房传膳,吩咐人将东西送到御书房这边来之后,就赶忙到了寝殿去布置。
顾峤瞧他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想不说什么话来,便恼羞成怒一般扯着人坐来:“用膳,用过膳之后,便回寝殿去。”
“朕何时那般脆弱了?”顾峤颇有些不认同。
“时间还早,先生莫非急着就寝不成?”顾峤早有预料,在人沐浴这段时间里想过了不少可能发生的事与对策,便调侃着反问,“或者说是……急着侍寝?”
在推开殿门之前,顾峤还顿了一顿,心如擂鼓,状似冷静地问商琅:“先生以为,我会为先生准备些什么?”
目便成了一片大红。
“阿峤既是不愿意提前告知,猜对猜错,都无意义。”商琅目光落到他的手上,却并没有动。
“陛怎么不直接带到寝去?”商琅果然问来了这个问题。
毫无变化。
但是今夜的帝王似乎格外地亢奋,商琅不想扫他兴致,便顺着他的意,垂了,摆一副羞涩模样,轻声:“臣只是以为,陛这般早便臣沐浴,是等不及。”
“朕都要同先生浪迹天涯去了,还什么纵影响政事么?”顾峤蹭过去吻他,商琅无可奈何地纵容着他,轻轻将人拥住:“臣担心陛。”
不知是不是因为瞒着商琅了那些布置的原因,顾峤这时候再碰上他,心莫名地加快许多,费了好大力气才压去,没让商琅瞧异常来,然后带着人回御书房去用膳。
顾峤立刻笑嘻嘻地推他去沐浴:“先生先去,我去传膳。”
顾峤没有急着反驳他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瞧着他,随后一本正经地慨:“他日朕退了位,先生也卸这丞相一职,若是家中无米无柴了,先生到那戏班当中去谋生计,必然能赢得满堂喝彩。”
商琅似乎被他说服了,轻叹一声便了。
商琅急着想要知晓顾峤究竟了些什么,顾峤自己这个知晓一切的也没见有多淡定,总之这一顿晚膳两人都是潦草地用过,用的时间不知比平日少上多少,随后便直接到了寝殿去。
而且说实话,他也没打算真的夜夜笙歌。
顾峤一弯,手用力,大门应声而开。
丞相大人自然不同于那等脸薄的闺阁女,这般况他甚至能直接承认来,然后将话重新扔回顾峤上。
这些都是顾峤小心布置来的,自然不至于像正儿八经的婚房那般规整,商琅沉默着走近,榻边放着个小几,上面放着的应当是两杯酒,旁侧还有一把剪刀
顾峤语气实在是太过于认真,一时间连商琅都难以分清这说的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好在需要他的事并不多,他先前从御书房去的时候也将主要的事给安排妥当了,再稍作完善便可,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
只不过他们两个再如何狼狈也不至于落魄成那副模样,便权当是帝王在说玩笑话,商琅也跟着故作正经地答了一句:“陛谬赞,臣愧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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