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明 第11节(2/4)

傅宁辞还要再说话，那位老妇人已经开了，只得先停了。

过来，傅宁辞摸摸鼻半开玩笑，“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的？”

“王后嫁前，与你母亲亲如妹，想来会对你好。但孩，你要知，谊是暂时的，只有你有本事，有用，才能久地有立之所，安之。之后，你要勤练武艺，一日不可荒废，记住了吗？”那妇人毕竟年纪大了，说了会儿话，气息倒有些不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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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炀轻轻了，“嗯。”

傅宁辞猛地将转向容炀，正开，前的景象却已经开始变化，一团像人脸一样的白雾从剑上浮现来，再慢慢向四周蔓延开，将他俩都包围在里面，很快，周围的环境完全不同了，容炀的笛声也急促起来。

“你想学，我都可以教你。”容炀假装没听他试探的意味，蹲**，在剑正方的地上画了个符，暗红的光芒从地板上透来。他起退后一步，将骨笛放在边了第一个音。

她接过锦盒放在侧，又，“也好，你这几个叔伯都不是好相与的，你如今年幼，无力自保。祖母年纪大了，睛也浑了，难免有疏漏。你要是留在这里，只怕暗箭难防，要有个三两短，我百年之后，就无颜去见你爷爷了。”

那老妇人坐定以后，两位侍女就退来，只留那个少年站在她面前。

姚恪上前一步，倒了杯茶给她，老妇人抿了抿才又，“本来不该这么早就压了宝，但如今这般的境况，也再没有更好的抉择。再者王后颇得君心，世聪慧仁，将来承继大统也是应当。”

“好孩，你一惯知事，以后谨言慎行不要失了分寸便好。其余的，万事有祖母在，该你的，祖母都会替你好好守着的。”老妇人挥挥手，“祖母累了，要休息了。你明日走，不必来见我了。”

姚恪伸手地将剑接过来，他年幼，尚且孱弱，那把剑照博馆的记载足有七斤重，姚恪手臂往沉了沉，才总算拿稳。

容炀微微颔首。

笼罩在侧的白雾上现了一间卧房的模样，透过旁边薄一些的雾气，还能隐约看见博馆的展柜，他们脚的方寸之地，也仍是博馆的地砖。

灵并非活，而是历代持有者所珍视的和难以忘记的回忆。傅宁辞不知姚恪是这把剑的第几任主人，又或者他在拿着这把剑的时候并没有留任何难以弥灭的记忆，那他们这一趟就完全白来了，正想着，笛音消失了。

“祖母。

她说着把锦盒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这把青铜剑，“这把剑原是你太爷爷的，后来传给了你爷爷，又给了你父亲，现在是是你的了。剑在，我姚家将魂便在，你拿好。“

两个侍女扶着一位满银发的老妇人走了来，后跟着个十来岁的少年。

傅宁辞等的百无聊赖，把帘帐上有多少苏都数了两遍以后，门终于被轻轻推开了。

容炀的这首曲，傅宁辞确定自己从未听过，弗一奏响，却觉得异常熟悉，并不是音调，而是声音。骨笛的声音本该是低沉而尖锐，但容炀这只骨笛来却格外清脆，像是少年在说话，还带着笑意。

姚恪抬起，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那妇人指了指桌案上的锦盒，示意姚恪拿过来。

“恪儿，你明日便要了。”

“是这里？“

请灵就是这不好，一旦锁定了某段记忆，就只能等着它结束，想要再往其中的某个节是不可能的。虽然记忆中的时间逝会比实际上快了百倍不止，但灵之中，所知所却不会有什么变化。

这间卧房并不算大，九尺见方，装潢很是简单，临窗摆了张红木的桌上面放着个修的锦盒，正对着他们的是一张雕的木床。

“这是姚恪小时候？”傅宁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