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几个小时理工作,然后和齐康正式谈将我们的父母迁坟的打算。
齐康试图转移话题,但没有成功。
他看起来很想拒绝这个提议,但在离开平成前他已经答应过了,因此也没办法拒绝。
我用伊卡艾的指甲刀修剪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这几天找人算个日,必要的仪式我们直接走完,然后再回平城。“
“总要和家里其他亲戚朋友商量一吧?“齐康满脸都是不赞同,”迁坟是件大事,我们慢慢来不行么?“
“朋友不了我的事,至于我的亲戚,都是些不得我早死的货,“我停顿了一瞬,盯着齐康的睛说,”你认为,你那些亲戚,值得你去同他们商量么?“
齐康言又止,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怕惊扰了爸妈的亡魂。“
“人死了就是死了,祭奠他们是于孝顺,相信他们还有亡魂留存在世间,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齐康不再说话,但很明显,他生气了。
我打电话给助理,将这件事安排了去,同时还叮嘱对方“多请几个风先生,算好时辰,事要办得闹闹的”。
等我挂断了电话,齐康终于挤了一句话,他说:“许皓然,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我轻笑声,拇指和指之间夹着手机转了一圈手机——这动作是我从我那些攒局的“朋友”上学到的。
“因为你离不开我,也不到惹怒我。”
撕开温脉脉的表象,这才是我们之间真实的关系。
我没有迫他,但他又不得不听从我。
齐康的剧烈地起伏了几,但他没有反驳我的话语。
我给他优渥的生活,又把最好的教育资源摆在他的面前。
如果他这次考成绩不佳,自然是需要继续补课,学籍也要继续挂靠在我名的私立学校里。
如果他这次考成绩很好,如果他要上学,那学费生活费也是一大笔支。
他自然也可以像过往一样,靠打零工养活他自己,也可以靠着助学贷款勉读完大学,我知他能够到这一的。
即使我现在抛弃他,他也不至于把自己饿死,但他会失去很多机会,也会失去很多可能,大概率会永远沉沦在社会的泥沼之中。
没有什么,比看到了光明又要重归黑暗更让人难以忍受。
只要齐康有一丝一毫的野心,有一丝一毫的不甘心,他就不会蠢到真正惹怒我——即使他一直在为离开我而未雨绸缪,积极学习各谋生的技能。
齐康久的沉默证明我的判断依旧没有错。
人总是这么难懂又易懂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