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只有一个人睡的双人床,看着银行存款,唔、钱好像快不够用了,我没打工,生活的一切开销就只靠父母每个月寄来的钱,和当初搬来自己住所带来的奖学金和一些存款,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靠着父母在过活,那么我自己搬去住还有什么意义?
我有好奇起来。
看着他走远,利用完别人的罪恶越来越重。
所以后来我扯开了话题,从中说起到上大学之后,聊到天变黑我和他才各自别回到要回去的地方。
「那是因为你以前从来都没跟我讲过任何一句话。」
我不想回答那句话,所以转移了话题,如果他那天没那样看我,或许我们也不用到了大学才变成这样。
「欸、你哭了喔。」
「对了,你记得有一次音乐课我被到上台唱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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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是不是他们讲的,但传开了就是传开了,一开始会有一些人跑来求证,我不知要怎么回答,说是好像太过坦率,说不是又好像会对不起母,所以想了想我还是了,毕竟团员们都知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叹了一气,忽然想到今天又跟团员吵架了,每次都这样,为了一些蒜吵得不可开,最后歉的人总是我,明明跟母往之前他们都不会这样对我的,还会把我当成自己人秘密都告诉我,现在呢,讲的话好像都只限于乐团的事,多讲的那些大概就是讥讽我的那些吧。
我大笑了来,笑得很用力,就连泪也了来。
或许是因为我承认了,走在校园就会有几个不认识的男生说要跟我单挑,输了就要跟母分手,或是问说我有什么资格抢走他们暗恋很久的对象,对于这些质问我也都乐在其中,原因嘛,我喜男生,来找我单挑或是质问的男生当然是越多越好啦,我也可以好好的一,至于行一步发展,我已经有母了,那些也就只能在心中幻想,并不能真正行动。
所以我就一怒之把他的吉他抢了过来,用力的摔在地上,事后看到吉他弦断了吉他也现裂痕有后悔,可是我还是在气上,一甩门就又跑了来,打给许忆哲跟他约在说要当朋友的那一座桥,故意不说又跟团员吵架反而说起以前中的事。
早上乐团排练的时候他们又再找我碴,这次我忍不住发了脾气,把阿耀的吉他给摔坏了,因为他说我唱得那是什么歌五音不全,还加上key太音不准没办法跟我合的这些话,我知他是故意那样说的,但我还是光火生了气,一再的练唱努力了那么久,换来的却是团员的故意找碴,这叫谁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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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看他笑,他那白净的气质加上朗的笑容总会让我痴迷一,胡思想起来,所以我总会故意装傻被他骗,目的就只是为了再看一次他的笑容。
这次他沉默了,抿着像是在思考着要怎么回答我。
「我可是有拿到嘴砲证照的喔!」
而最近小飞好像也变了,她不会再找我聊天,大多都只是冷冷的看着我,那神令我不寒而慄,这一也不夸张,虽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搞小动作,但还是让我有难过的觉,每当有这觉时,我好像都会想到许忆哲,心不好就call他,找他去吐苦。
「你也知嘛,我是个gay,怎么可能会喜上女生呢。」
「你说的话太有趣了,所以我才笑哭的,怎么我之前都不知啊?」
今天我就找他讲了好久,而他每次都能逗我笑,总觉得他是个很有趣的人,讲话有时候会夸大其辞,有时候又会胡编造一些没有的事,把我耍得一愣一愣的,当我问起是真的吗的时候,他都会笑得很开心的跟说我骗你的。
这样讨厌的自己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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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哈哈。」
他推了推我的肩膀,指向我因为笑得太开心而瞇起来的睛。
「哪里啊?」
「那时有人跟你告白你是怎么想的?」
他又笑了,嘴角微微现了小小的酒窝。
我跟母在往的这个消息,就在小飞他们发现的几天过后,传了开来。
「……」
「电脑合成的。」
这话题或许不适合停留太久,我怕再这么说去,我们的关係可能就不是朋友了。
他自信满满的说着。
「哈哈哈──」
风把湖面起了阵阵涟漪,微凉的气息清净又乾,很舒服。
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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