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压力不断削弱我的免疫力,还因此生了一场重冒。
也不知安眠药对心律不整有没有影响,我本不敢吃,所以晚上老是难以睡。
自从上大学后就没冒过,这次冒将过去三年未生的病一次验完毕。时间拖得久、鼻鼻等症状不说,偏偏这波病毒会攻击心脏,我在中标第三天突然现两不正常的心,白天偶尔现一次,晚上则是每三到五一次,两错误心互现。
但我知,这不是我要的生活,心里总是缺一块,必须填满,却又无能为力,两难的焦躁不断累积,只在我独的时候才会显现,蚕神。
能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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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週,我已经绷到极限,我决定要鼓起勇气,跨第一步……
(待续)
去保健室看家医科心电图检查,上课教过一心电图,其中一是心房早熟动,但是另外一我看不懂。虽然医生说这两心电图没有特异,要我不用担心,但实际上一发作就会闷,闷一严重会觉得呼困难不过气来,尤其看不懂的那心异常拼命现的时候,加倍难过。
我不知我有没有办法克服恐惧,我现在无法抓到未来,我正在没有他的生活里过着不想去适应的生活,我很怕我最后会适应,然后永远无法回到过去,那打从心理的惶恐、无助与空虚所带来的压力,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这样七荤八素、不成人形的生活整整持续三週。令人庆幸的是药可以压制症状,影像已经看不到了,安眠药减量甚至不吃也可以睡得着。我可以跟鎏哥他们有说有笑,偶尔还会用脏话吐槽,我可以不吃止吐药面对他的冷漠。
还好之后就又没有重冒过了(这句话据说不能讲……|||)
甚至某天,心脏令人难过到我觉得可能会在夜半三更昏沉中死去,我打电话给鎏哥请他『早上打电话叫我起床,如果我没接,请叫救护车』预防万一。还好隔天我没事,但是鎏哥却整晚没睡,六一到就拼命call我,还一连打了好几天早安call。
当时我觉得我快死了。大学那几年只发生过两次重冒,不然其他风寒之类的冒前兆,只要运动或喝喝薑汤就会痊癒,但是那一次是过年,不知被谁传染,没有医院(其实是不想去掛急诊),而且白天去保健室本检查不来,因为白天大分心都是正常的。所以再检查那一天偷偷喝了一咖啡才抓到异常心(平常喝咖啡本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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