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技术很好的,常常练习,以前神殿的老师都夸我学习力呢。」
不能同意……残留的理智在罗洛德脑海中盘旋,但仅剩的良知也在看到以暮用清秀的脸孔陶醉地蹭着他的望时遭到抹杀。
「我知啊,不需要你三番两次提醒。法律没规定祭司不能这事吧,日神殿的戒律也没有,我可是有认真找过呢。」
罗洛德无力地躺在床上翻白,倘若『老队友』知自己竟然是被这人于这目的而净化,搞不好会死不瞑目,「你可是日神殿的祭司!」于私人『需求』而净化灵魂,他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以暮用力一掐手中的,罗洛德只能闷哼着倒回床舖,睁睁看着以暮熟练地着逐渐兴奋的炙,「呵……多久没了?才碰一就变成这样……」甚至还低上端,在周围旋绕不去,「你开始了呢……吗?」
「哼……」正忙碌的以暮仰睨着他,角勾起嗤笑,「既然如此你就把我推开啊,着我的还说不要?在拒绝前先把你的大脑跟统一好吗?」
罗洛德像个即将被暴的弱女一样惊恐地抓着上衣,避免以暮再度试图脱它,「有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啊!」
「什么准备啊!快放手!」罗洛德想坐起阻止他,但尚未恢復的疲劳与半梦半醒的,加上不敢对以暮太过鲁,更别提他的要害还被人掌握着——结果就是任人宰割。
「你果然是个囉嗦的傢伙。」以暮决定无视『受害者』的意愿,先手为,趁他忙着顾上衣时直接扯他的,用力握住垂着的,满意的笑容浮现,「喔?我果然没看错人……这个尺寸……呵,没关係,我有好准备才来。」不用担心他会受伤。
「不要也可以,」以暮沿着他脉动的血线条而上,一边糊不清地说:「我想七珋应该很乐意陪我……我也可以当人的那个……其实他还对我的胃……他对各激烈特别的玩法接受度应该的?我可以找他试试……只是他那稚的少年可能承受不住……呵,不过我可以替他治疗……」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放到以暮的上,柔的细丝绕在他的手指。
溼的腔整个包覆住开始有反应的望,以暮慢慢移动吞吐着。
「你的贞不是早就没了?放心好了,我对你后面没兴趣。」他也不想上个壮汉,不过若罗洛德持的话他可以合一。
「不怎样,你都欠我很多人,合一又不会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所以欠人就拿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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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罗洛德从来都不是虔诚的信徒,但他觉得自己所剩不多的信仰全都毁于此时。
先是十九语言的脏话,再来是床上功夫?你的学习力到底用去哪里?而且我才不想知这事!还有『常常练习』是怎么回事?罗洛德在心中吼着。
「快停止……」这久违的觉令人又又恨,矛盾的挣扎变成无力地阻止。
「你以为我怎么到现在都还是祭司?因为我会诱拐看中的信徒——顺便一提,我也是男女不忌呢……族也是。」日神殿老早就知了,偏偏又捨不得让一个从小就得到主神眷顾的傢伙脱离掌控,只好让他当个掛着日神殿招牌的低阶祭司。
「努力的人是我吧?」这祭司还真大言不惭,脸都不会红的?
为什么日神殿没有把这傢伙关在永不见天日的地方啊?还把他放来!迫给给无辜的人们!
「我不是说这个!」
你的用心不能在别的地方吗?罗洛德把差的话吞,「要是日神殿知了,你要怎么办?」
罗洛德抓住准备离开床铺的以暮,「不、不准去!」等等七珋被玩坏怎么办?他的脑已经坏了,再坏去能看吗──还有哪有人到一半就跑走的?
以暮的手指与再度回到罗洛德的慾望上,「喔?那你要负责满足我吗?」
这金发的比想像中来得顺啊,用梳梳过的觉应该很不错。他脑袋第一个闪过的竟是这个念,罗洛德真想打自己两拳。
有三十四个人睁大睛在旁边看!」搞不好还会摇旗吶喊或技术指导咧。
这画面真他妈的,这个该死的祭司,技术见鬼的好
罗洛德瞠目结地瞪着面前的以暮,无法相信他居然毫不介意地说着如此寡廉鲜耻、大逆不、人神共愤……总之已经找不形容词的事蹟。
「不……该死的……」禁慾已久的罗洛德哪受得了这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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