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混沌之五(2/2)

喝了后咙觉舒服多了，但是还是很无力，还有些隐隐作痛，浩之靠在鞍的膛，熟悉的檀香味窜鼻间，瞬间让浩之觉安心又舒服许多。

「嗯？怎么了？」

浩之被明慧拉着往上游，朝有光亮的地方游去。但那光似乎很遥远，两人不知游了多久仍还未抵达。然而，在两人接近光亮时，明慧放开浩之的手。

「不，我是已死之人，所以不能再上去了。再会，天就拜託你了。」

接着又不知游了多久，浩之觉得自己就快疲力尽了，但见光亮已经近在前，于是再使劲游，最后终于能够伸手碰到那温而刺的光──

「浩之！」大佑衝到浩之旁，握着他的手也激动地掉泪。「您终于醒了……太好了！」

「接来你得自己游上去了，浩之，去吧，回到天的边去。」

鞍的心里始终着明慧，明慧的话听起来也依旧着鞍。那么，他这个第三者……

「大佑……我睡了很久吗？」

明慧边说边握住浩之的双手，带着他向上游去。

「谢谢你。那么，快往上游吧，天正等着你醒来呢。」

「天……」

「……这说来话，我之后再慢慢说给你听，你现在先好好休息，把养好。」

「要不要先喝？我让人送过来，你等等！」鞍朝外大喊，「来人！快送过来！」

「傻孩，你就是我，我们是同一个灵魂。而且，我也不希望他一直困在失去我的噩梦里。所以拜託你了，请你让天解脱，替我照顾他。」

不几秒，一隻小天狗迅速端来一杯。

回了一声，大佑立刻吩咐小天狗到厨房准备粥。

「……浩之！你终于醒了！」

「但是……」他的不是我，而是你。

「是！」

鞍接过杯，温柔地将浩之抱在怀里，慢慢地餵。虽然浩之想自己拿杯，但不知为什么觉沉甸甸的，丝毫使不上力，于是便作罢，乖乖地让鞍餵自己喝。浩之咕嚕咕嚕地大喝，鞍见状则轻声地在他耳边安抚。

「──等等，你没问题吗？如果我回到鞍边，你不要吗？」

说完，鞍激动地抱着浩之，用力得浩之觉得全都快散架了。但是浩之觉得很幸福，泪不停地从角，他也想回抱住鞍，但实在使不上力。

(续)

「当家。」

「大佑，有话之后再说。先去准备一些好的粥，先让他吃东西。」

大佑握着浩之的手痛哭，而鞍见大佑似乎还想继续说去，赶声阻止。

「是啊！您睡了七天，我们都好着急啊！」

说完，明慧就放任自己往沉去，笑着与浩之挥手别。浩之也向明慧挥挥手，随后继续往光亮游去。

「呃、呜……」

浩之想开说话，但咙乾燥又有些刺痛，一时之间只能发单音。

「喝慢一，小心噎着。」

「我、我是怎么了？」

缓缓睁开，视线一片迷濛，浩之眨了眨，这才看得清前的事。鞍着急的憔悴脸庞佔据了整个视线，橘红的火烛光芒让人產生火烧上鞍那白发的错觉，但是这画面看起来极了，的让浩之不由自主地鼻酸，眶微。

「放心，我觉得到，他喜你是喜梁浩之，而不是我。浩之，相信我，也请相信天，好吗？」

不久，圆都及大佑都匆忙地赶来。

「咦？等等，你要去哪儿？你不和我一起上去吗？」

看着明慧清澈诚恳的神，浩之思索几秒后定决心，。

「不，您别这么说！您能醒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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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那么久啊……真是对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