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残像之七(2/2)

他想起不同时间发生的相同场景及同样的对话，但那时站在他前的人是明慧，而如今是……

说完，浩之将面拿，不等鞍回神就逕自往前走，而鞍依旧跟了上去。此时，街中响起广播声。

鞍突然止住了嘴，呆愣地看着着面的浩之。后者也因为没听见文而抬看着鞍。

「你、你怎么知我一定在你旁？」边说，边羞地别开脸。

一朵朵烟火绽放后瞬间消逝，丽却遗憾。

他知将浩之当作明慧，因此对浩之动心的话很自私，对浩之相当不公平。但是，他阻止不了这份觉蔓延，他阻止不了突然加快的心，他更没办法消去心那衝动。如果说神真的是万能的，那么这小事应该难不倒鞍，但他偏偏并非万能，无法阻止自己继续走错路。

疑惑地歪着，浩之想知鞍刚才说一半的话是什么，但又疑惑鞍怎么突然这么说。不过，因为鞍的表突然变得有些沉重，浩之隐隐约约猜得到是怎么回事，面底的嘴角垂了来。

『迎各位来到夏日祭典，非常谢大家一同共襄盛举。本次祭典的──烟火秀即将在五分鐘后开始，请各位聚集至河堤边观赏，谢谢。再重复一次……』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圆都似乎有不满加哀怨。

四人坐在神社的缘廊上，底的河边传来倒数声，倒数至一时随着＂咻──碰＂地一声，所有人齐声向天喊着「玉屋（tamaya）──」，其中当然包浩之及大佑。繽纷七彩的烟火在空中绽放，无论是一朵绽放还是百齐开，每一朵都引来极大的呼，光芒照亮天空，也照亮了周围的每一。不过，坐在浩之旁的鞍却无心于欣赏烟火，反而望向浩之那被烟火照亮的侧脸，心烦意。

鞍抿抿嘴，没有继续说去。他伸手抚着浩之那刚好及他的，微笑着轻声。

「因为就算你不想，我也会──」

似是无心之言，但浩之那在面的脸瞬间满脸通红，愣地看着鞍，几秒后才再度开。

「就算给了你，你也随时都在我旁，要的话随时都能再见到牠啊。」

人会走错路，神也会误算。但是，动了的心又该怎么办呢？

「嗯。」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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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边轻打了鞍的。

「在知有个隐密的地，可以看得很清楚。走吧。」

「好吧，那……就等着看囉。」

「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总觉得心底有酸有恨，圆都边碎碎念边心想。

烟火就要开始了，浩之却开心不起来。旁的鞍不知有没有注意到这，只静静地站在他旁，一句话都没有说。最后是大佑凑到浩之旁，兴奋地问。

明慧的转世。

是想到明慧了吧？但浩之也不讲明，乾笑了几声。

「因为我们不参加小祭典的啊。」

因为他们都活了几千年，也看过许多祭典，渐渐地只去大祭典凑闹，小祭典就没记在心底。

「浩之，我们去看烟火吧。」

「这里是许久以前就荒废的神社。是在小时候来参加祭典时意外发现的地，距离河边其实不远，烟火可以看的很清楚喔。」

是啊，既然知这么是错的，这么会伤害到浩之，那他当初为什么还要见他呢？鞍半垂帘，思索许久，就连浩之望着他的神都没察觉。

浩之被大佑拉着走，鞍及圆都也跟在后。一行人穿过人群，离开了祭典主要的街，爬上附近的小山，来到了某间老旧荒废的小神社。

「天机不可洩漏，有些事神明就是知。」

「大佑，这里是？」浩之环顾四周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