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常芮无所谓的的喝了咖啡,:“但还是要说明,这次的不是调教,是惩罚,到我满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周姲。
“还有一,之前是你自己不要安全词的,所以公调的时候,你可以随时喊停,喊了停就可以结束了。”
“喊停的意思是……”
“结束,所有的都结束了。”
“我不会喊停。”
常芮看着周姲低,也不说话了,她得给周姲一个心理适应的阶段。
接来的几天,周姲就一直住在常芮家,不常芮怎么说,周姲都是一说辞,常芮不让她叫主人,就不能她。
其实让周姲住也不是不行,大雪封山,两人回家都不好回,周姲在这儿还能有个饭的,可关键就是,周姲非得要跟常芮住一个屋。
周姲不让常芮给她上那个有红外线装置的项圈,常芮也不舍得开防爆装置,毕竟房还是自己的,就这么,两人度过了一段周姲死缠烂打,常芮疲于应对的“和谐”时期。
除夕夜,连续了一周的雪终于停了。
小区来了许多车,都是帮老人布置房的孩们,整个街喜气洋洋,大红的灯笼随风晃动。
周姲从早上起来就心不在焉的,什么事都不好。
常芮看着她有一次将咖啡洒到了外面,便:“你不用那么张,和平时一样。”
周姲怔怔地抬,“我不张。”
所有调教项目也是到了昨天晚上才最终确定好,她问过周姲,毕竟周姲真正接的时间很短,可是周姲已经持续张很时间了,几乎思考不了任何问题。
常芮觉得她再待去就要疯了,便起拿了外,“你是要现在和我去,还是你一会儿自己去?”
周姲看着她,:“我一会儿自己去。”
常芮,了门。
午六多,天已经黑了,街两边都亮起了灯笼,外面有小孩在放烟火,小区比平日里要闹许多,谁也不知今天晚上有两个人经历着同样的煎熬。
“她不会不来了吧?”
谢依菁到了换衣间,常芮已经换好了衣服。
一黑的质衣,搭过膝靴,谢依菁上打量一番,轻啧两声,“你这材,不面的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