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叹息,跨坐上阮青腹,捉了阮青的手,往自己间带。
偏偏这人力不佳,以至于还在中间还加了一段休息时间——恶劣的女人懒洋洋地躺在那儿,用那样漂亮的、艳的脸,摆着上位者的表,语气却气至极。
可。
意识摇晃之际,许未晚咬着阮青的肩,角缀着泪,睑泪痕闪烁,她鼻音,糊想着——这次的阮青放肆而纵,仗着对她纵容便不愿收敛。
似是笃定了她不会生气呢,许未晚眯起,无力地收拢指节。
许未晚从没想过,在床上好时,她能这些举动来。
无意识间,她已经接受了阮青的,恍惚中生熟悉的觉,好似阮青在她面前,撒已是很平常的事。
许未晚攥了攥床单,房间里很快便只剩她的呜咽。
“总会撒。”她一边把女人的手往里,一边语气平静地评价。
许未晚如何不知这也是她的恶趣味之一,偏偏拒绝不了这张脸、这声音。
她盯着阮青的脸,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她看见女人敞的浴袍,看见她雪白的,还记得那抹青蓝的颜料落在那时的景象。
“也不许突然……那太快了。”许未晚稍稍仰,任由女人的吻至她颈侧。
“那样的话……唔哼。”许未晚的话被落在尖的掐断,顿了顿才接着开,“我会生气。”
“我们未晚才不会生气。”阮青撑着,从绵绵亲吻里寻得空隙,她自少女腹间抬,笑容万般明艳。
“好,不停了。”阮青这次的吻落在她畔。
却见阮青依了上来,而后是馨香满溢的拥抱,阮青一边勾动手指在她里作,一边笑语。
阮青虽是力不佳,但恢复得很快,不多时又欺上来。
“倒是你呀,总这么依着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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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反问。
“这可不是撒。”她笑意盈盈,“是为了达成目的的手段。”
再怎么说……刚刚也在她面前过那样羞耻的事了。
真是放肆。
「我累了哦,未晚自己来,好不好?」
先前应得很好的人并没有守信,阮青甚至变本加厉,将每一“恶劣”的行为都落实到底,势必要让许未晚的泪意更凶,哭腔更重,啜泣着叫她的名字才作罢。
果然还是大小呢。
许未晚没有作声,边溢的哼化在女人的吻里。
阮青的声音愈发糊,她的吻也愈发往,许未晚顺势被重新推倒在床上。
“你是故意的。”许未晚却不由她糊,径直指。
“好。”阮青依旧应着。
偏偏她拒绝不了这个人。
“好。”